开头就没诚意,结局很难完美。
美微不知道感情应该用什么来考量,见面的次数?在一起的时长?没有标准,糊涂了。
男人的企图不加掩饰,久别重逢第一件事就是睡她。
她又不傻,全都明白,可这种直白的欲望,没能让她感受到爱,反倒增添了不确定不安全的感受。
“真心啊,当然真心。”唐令大手握住她的腰,往后一按,贴紧他小腹。
背后那根烧火棍上下磨着美人臀缝,磨得她小脸红透,呐呐问:“你有没有其他女朋友?”
“从你回来那天起,就没了。”他吻她颈侧,火热的唇往她后背流连。
唐令外貌家世没得挑,性格开朗又会玩,在一众小开里也是出挑的,很招女人喜欢,从小就犯桃花,但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上过心。
做他的女朋友其实是一种痛苦,除非是为了受虐。
能挂着男女朋友的名号相处那么久,全因为感情不浓烈,还属于同学范畴,至多有点好感,没上升到喜欢。
她胳膊肘往后一敲,要躲开他,冷嗤道:“请问阁下脚踩几条船?”
“只有你一个,我发誓,我对你是认真的。”他又吻她耳畔,似乎一切顺理成章,想得到女人的心,要先得到她的身体。
他一点点抚摸她,亲吻她,挑逗她,五指撩过的地方都烧起来。
美微仍犹豫,侧身推他,“唐令,我还不了解你。”
她内心有隐忧,虽然这事你情我愿,但女人心软又容易动情,她也害怕自己交付身体的同时交付真心,玩感情?不,她玩不起。
唐令历经风月,了解女人心,当下承诺,“我们两家知根知底,怎么不了解?我爸妈都知道你,要不明天就结婚?”
“你发什么疯?”
“想你想得发疯。”
他忍不了了,将她转过身来抱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掌揉着她的后背碾压。
她渐渐受不住,浑身软成了一团水,站也站不稳,轻哼着摇头要躲,“可是,我我……”
“别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没亲热过,你不想?”
她浑身发烫埋在他胸前,柔嫩脸蛋贴紧了他。
餐厅灯光柔和,客厅没有开灯,窗外进来一点朦胧月光,像袅袅面纱遮住初次的娇羞。
她贴身穿着一件米白针织长裙,最柔软的料子,斜襟裹住挺翘的胸,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跟着她一起颤儿。
唐令的心尖儿也跟着颤,哑着嗓子,“乖,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早晚有这一次,别怕。”
她不说话,便是没拒绝。
他打横抱起她放平到沙发,俯身覆上去,一手扯开她腰间系带,大掌顺着她腿根往上摩挲,贴着紧致的腰又往上,她娇娇的哼一声,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脱个精光,两人赤条条缠在一起。
她已经无法思考,整个人像置身火海,被炙热的身体熨帖平了又卷起,强大力量将她裹住,滚烫的身体挤压她,整个人迷迷糊糊,思维理智散成一盘沙,又没想做贞洁烈女,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有什么好犹豫,又有什么好害怕呢?
这一刻恐惧大于快乐。
“小美,怎么走神了?”唐令一寸寸吻她,双掌握住她的身体肆意揉捏,用唇用掌,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抚慰她,耐着性子哄她,“我轻轻的。”
她意志渐渐松懈,也想试一试这欢畅的快意,再没有力气去推拒,断断续续轻哼,浑身轻轻抖着,尽力放松蜷曲的身体,好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汪洋,只等着容纳他,接受他。
时候到了。
他暴胀的性器抵住她腿心研磨,磨开了花瓣就要往里进,刚刚抵上去,满足喟叹一声。
她忽然神思清醒想起什么,屈膝顶他,娇喘着:“不行,不行,不安全,你准备了避孕套吗?”
他停住,“明天就结婚,戴什么套?”
“我不,谁要嫁你。”
“你不嫁我想嫁谁?”
“我和你不熟。”
“不熟和我做爱?”唐令猛地摆动一下劲腰,挺着枪戳她,气得额头青筋暴跳。
“反正就是不行。”她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要起来。
唐令咬碎了牙垂下头,抱住她又压下去,叹一口气,又吻她,“我不进去,不进去行吗?让我亲亲,让我吃一口总行吧,乖宝……”
吻顺着脖颈往下蔓延,吻到乳尖含住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