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爱永远存在黑暗里。
关掉灯,闭上眼,只用身体去感受,用肌肤去碰触,摆脱掉世俗规则,只剩纯粹的吸引,赤裸的灵魂连接得更为紧密。
郁诚慢慢摸上去,顺着肉缝往上滑,刚刚碰触到顶端的小肉粒,她浑身一抖,扭着腰要翻身。
“弄伤了得擦药。”他拿着帕子为她清理,分开花缝慢慢按压擦拭,拆了药膏一点点涂上去,指头又勾了一抹,缓缓往小径里送,里头滚烫湿滑,突然紧缩,牢牢咬住他的手。
他汹涌的欲望抬起头,西裤紧绷勒得难受,缓一缓,舒一口气,手指退出一点又往里入。
她轻轻哼一声,竟不自觉往下沉腰,迎着他的手,将自己往他手上送。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郁诚眼前白光闪过,心中像炸开一朵烟花,俯身吻她的唇,“真乖,但今天不行。”
她仍闭着眼,浑身肌肤酡红滚烫,睫毛不住颤抖。
他不拆穿她,“等你下面伤好了再弄。”
她的肌肤更红了,像夏日里夕阳晚照的烟霞。
郁诚快速替她抹了药,又掖好被角,自去浴室清洗。
美微睁开眼,眼神迷蒙,神情呆滞。
她做了什么?来不及体会,也无力思考,陷入一种身体与灵魂纠缠的混沌中。
浴室门开,他回来了。
她慌张地闭上眼,屏住呼吸,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床垫轻轻往下陷,他横坐床沿,拉开被角露出她的脸,让她能够透气,弯腰吻过她湿润的眼尾,柔声说:“怎么又哭了,别怕,我等你。”
郁诚愿意等,给她足够多的时间,等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深深看过她,“你也等一等我。”
忍住心中不舍,拍拍她的背,踩着月光离开。
她轻轻吐气。
年底时间飞逝,两人一别半月。
厚雪压到树枝头,树梢上红灯笼随冬风晃悠。
家里暖气开得足,墙角琴叶榕长成一人高,又抽了新芽,叶片又肥又厚,绿油油的,像极了他腕间那枚祖母绿袖扣……
夕阳被高高的窗户切成豆腐块,映在墙上成了金色的斜边形,像他金色的领带夹……
美微握着手机躺回沙发,仰起脸数墙上的格子,一共有九个呢,八小一大,九九归一,天长地久……
和谁天长地久?
家里每个角落都有他的影子,床铺枕头还有他的香气,洁净又醇厚,像冬雪又像乌木,闻着让人安心的……
她摇摇头,驱散这种要命的联想。
手机屏幕亮起,郁诚的来电响过三遍,直到屏幕熄下去,她才将视线挪回来,仍不接电话。
害怕见他,又想见他,可见了又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只好躲着,不见不听不想,直到他派了保姆来。
“小姐,我炖了燕窝在冰箱,分成七份,你每次喝的时候隔温水热一热就行。”刘妈在家里走来走去,将玄关处的购物袋拆开,依家居服饰分类,往各处归置,念念叨叨,“先生对你可真好,天天往这儿送东西。我儿媳妇说,这些牌子贵得很。”
“叫我小美就行了。”
“小美,小美……这名儿真好听。”
刘妈穿一件青色棉衣,黑长裤,外头系一条黑围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脑后挽一个髻,六十的年纪身强力壮,忙完楼上楼下的活,又去厨房炖鸡。
她来了小半个月,十分勤劳,做得一手好菜,就是话多,“小美呀,先生让我问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都会做,苏州小馄饨想不想吃?”
美微摇头,“我想吃蟹黄汤包。”不知怎的,又想起郁诚喂她吃汤包的那个早晨,一下心口闷得慌,起身往楼上走。
刘妈嗓门洪亮,“哟,这汤包可难做,得提前一天备料,等我过完年来做吧。”
“好。”美微抱着枕头站在二楼栏杆处,想了想,说:“刘妈,你别忙了,早点儿回家吧。”
“哎,哎,好,我将手上事做完就走。”
“要过年了,开开心心过个好年。”美微自言自语,低着头,一身米白丝绸睡裙,外面裹一件浅米的羊绒披肩,回头又望一眼这冷清的家,轻轻叹一口气,回房间睡觉。
日头长,她除了睡觉,也不知道做什么好。
唐令又约过她好几次,她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