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并不十分清醒,想了会儿再看向他,“爸妈是不是知道了?”
不对呀,昨天爸妈说话奇奇怪怪的,可要是真发现了,应该会当场杀了她,而不是给钱她。
她想不明白。
郁诚问:“你怕他们知道?”
“怕。”
“别怕。”
郁诚的大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摸,握住饱满的乳根慢慢揉捏,将柔滑白嫩的乳揉搓成各种形状。
父母和他们的关系很难化解了,矛盾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不如互相保持距离,也保持礼貌和尊重。
走得太近,只会对她造成伤害。
他敛着眉,像在思考什么,手上揉捏却不停,指间捏住肿胀的乳尖捻弄。
谈论这种问题的时候做这种事,这太羞耻了。
“啊……和你说话呢。”她呼出声,捂住他的手。
他埋头舔上去,舌尖抵住了乳头玩弄,不停地往乳晕上画圈,像婴儿吃奶般又吸又舔。
情潮涌动,小腹深处又有什么流出来。
她下身还含着他的巨大,难耐地扭动腰肢,脑子里晕晕乎乎,也不知道刚才想说什么,这会儿全忘了。
他又说,“只有我,将来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她沉默了。
也不是沉默,她只是思考未来的可能性。
他停下了吸舔,埋头到她的颈窝,下身缓慢又坚定地进入她,等待她的回应,或是等待她的审判。
郁诚心里慌乱,化作身体的力量,浑身的重量压住她,他脸上没有表情,下身却一下比一下重,沉沉地撞击研磨,企图在她的身体上找到一丝安慰。
彼此足够熟悉。
她能够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努力拥抱住他,“好。”
他抬起头眼神温柔似水,慢慢亲吻她的眼睫,肉刃却在她体内兴奋地跳动。
郁诚又高兴又不放心,粗长的肉棒一边捣弄她,一边含住她的耳珠问,“你是不是还喜欢解玉那小子?”
“他人是挺好的。”
郁诚浑身一僵,停住了,“你真喜欢他?”
解玉这样的世家公子,风流儒雅品貌俱佳,又数次出手帮助她,不说有恩,那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是很好的朋友。
凡是真正尊重她的人,她也愿意同等尊重对方。
做爱的时候提起就显得很不尊重。
小美乜他一眼,“这种时候能不能别提他?”
不提了。
郁诚心里发闷,埋头苦干,干得她双眼泪流,他心里那股火稍稍消下去,恨恨地问:“要不是有我,你是不是要嫁他?”
她认真想想,“不会。”
他心里舒坦了,重重亲她一口。
她又说,“那可能一早稀里糊涂嫁唐令了。”
啧,还真是个没心肝的小东西。
郁诚握住她的双手举上头顶,膝盖往前顶,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小腹贴着她的私处,狠狠地入。
乌蓬蓬的耻毛扎着她,密密匝匝又痒又疼,粗大的茎身像野兽般,缠着脉动的青筋突突跳动,顶得她嗯嗯啊啊叫唤。
“轻点儿啊。”她轻声。
“轻?轻了你怎么记得我。”
这男人心眼儿真是小。
“哥哥呀……”她软下来,好言好语地哄,“我好早就喜欢你了。”
“多早?”
情感是什么时候起的变化,她也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为什么要爱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成为了她的万中无一。
是小时候的悉心喂养,长大后的体贴呵护,还是事业上保驾护航,或是危险时为她挡枪。
不知道,全都不知道,但她就是爱了。
她懵懵懂懂望着他,“我最爱你,只有你。”
郁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动作放得又轻又柔,每一下都要让她舒服。
听她咿咿呀呀叫出声,他比她还要餍足。
他的喜怒哀乐都由她牵动,在她面前,他快要没了自己,拥抱住她才像找回了呼吸,他说:“我也是,最爱你,只爱你。”
她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咬住他的肩膀,齿尖重重磨了下。
他闷哼。
她神思犯懒,又有些不大高兴,“最爱我?最爱我那你怎么还有周婉?”
秋后算账来了。
郁诚一时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