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夭眉头紧皱,头又开始疼了,这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她好像没有一点能保证做好。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考虑好了吗?”许弋还在等她的答案。
虞夭按按自己的头,她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了,“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还得征求陶菲的意见,光我们自己在这争来争去,万一她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呢?”
“看吧,这就是你不靠谱的地方,你都还没有问过人家的意见就来跟我说这件事。”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许许说的确实都是事实,虞夭被他打击的已经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她真的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这样吧,你这几天找机会问问陶菲的意见,她如果愿意接受帮助,我来全权处理这件事。”许弋提议道。
“好吧,我先问问她的想法。”虞夭语气里透露着沮丧,她真的被打击到了,而且,头好疼。
“你哪里不舒服?”注意到她一直按头的动作,许弋问道。
“就是头疼,应该是昨晚没睡好。”虞夭敲敲自己的小脑袋,“你要是没事了我就回去睡了,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你傻吗,头疼不早说。”许弋坐起身,伸手去摸虞夭的头,“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她摸着虞夭脑袋的不同位置问道。
突如其来的接触,靠得好近啊,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清冽的冷松味,很淡,但就是一直萦绕在鼻头。
“想什么呢,问你话呢。”头疼还走神,也确实是不靠谱。
被他这一声略显责备的语气叫回神了,虞夭仔细体会一下,“就是头疼,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疼,就是脑袋里面疼,哒哒哒,就像是有个钟一直在敲,烦得很。”
“那你有没有想到什么?”许弋轻声试探地问道。
“啊?想到什么...”虞夭皱眉。
许弋摸着她头发的手一僵,深邃黝黑的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没有啊,头疼还能想什么,就是单纯的疼,感觉很吵。”
听她这么说,许弋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手法熟练地给她按摩头部,“这样是不是好点了?”
虞夭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好像是好点了...”
许弋继续按,手法娴熟,像是专业的技师。
他表情柔和下来,如果虞夭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一抹叫作温柔的情绪。
按了一会儿,虞夭成功地睡着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倾倒。
许弋眼疾手快地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
另一只手一停,虞夭就开始皱眉,睡得不踏实。
无奈,许弋只好一只手揽着她,另一手继续给她按摩。
虞夭眉头舒展开,像是想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她伸手抱住许弋揽着她的那个胳膊,还无意识地蹭了蹭。
睡着的样子很乖巧,有些像小鱼干,看来当初给小鱼(虞)干取名没取错,许弋淡笑,表情非常柔和宠溺。
门突然被打开,初延的脸从门外探进来,“弋哥,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他迅速缩回脑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