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虞夭开始码字,许弋突然问她,“没有见到大boss遗憾吗?”
虞夭眼睛不离电脑屏幕,手指快速打字,“遗憾谈不上,就是莫名的不爽,感觉被人当了棋子。”
夜深人静时,还在集团加班的费景明收到一封来自总裁的邮件。
他本来在做一份计划书,看到邮件顺手打开。
我擦,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直接从皇帝近臣落魄到被流放了吗?
邮件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下个季度,派他埃塞俄比亚扩展市场。
他最近工作很给力,而且还是收拾董事会那帮老头子的先锋,怎么会突然就被贬了呢?
越想越不对,费景明放下手头的工作给顾念白打电话。
“念白,出来喝一杯?”
顾念白硬生生地电话吵醒了,看看表,凌晨两点,他吐出两个字:“不去。”
费景明:“别呀,你看我们这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老哥也该请你喝个酒,正好现在都有空,喝一杯去呗。”
顾念白揉了揉困顿酸涩的眼睛,“费总,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忙着呢!”
他这声音有些沙哑,费景明看了一眼表,揶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事了,你先忙,我这事也不要紧。”作为男人都懂,这种时候不能被打扰。
顾念白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费总,请说。”这么晚了打电话,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本来还想体谅一下小老弟,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费景明也就不客气了,毕竟他这事也挺着急的,“念白啊,是这样的,我半个小时前收到了总裁的一封邮件,给我进行重大的人事调动,派我去埃塞俄比亚拓展市场,这事你事先知道吗?
总裁怎么会突然下这个命令,我自我感觉工作表现良好,而且现在正是肃清内乱的时候,不该有这样的调动啊!”
这就是费景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不过这在顾念白看来,原因再清楚不过了,“费总,你还记得我跟说的话吗?”
“什么话?”
“总裁是桃夭的死忠粉,我劝你不要拿桃夭设局,你没有采纳我的意见,所以......”
所以什么顾念白没说,他相信也费景明这种人精的脑袋,可以很清楚地想到其中的原因。
费景明想到了,只是他还不敢相信,他竟然是这么被排斥的。
看了那么多兵书,总裁居然一点没有长进,他现在这种做法简直就是“玩物丧志”,居然因为喜欢几本小说,为了维护小说作者,就要把他这种重臣、忠臣给流放到非洲去,昏君。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斟酌着措辞给蓝弋发了一篇将近两千字的文档来陈述他的重要性,不论如何,他不能离开京城。
蓝弋收到邮件,一目十行地看完,看了看身边睡得香甜的人,直接把邮件删除了。
费景明等了很久没有收到回复,想着总裁这个点大概已经睡了,他心里有事睡不着,通宵把针对陈董这些人后续计划做了出来,希望能好好给自己争取一点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