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阙:“昨天晚上你在路边晕倒,发烧了。”
“哦,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我先回家,这个吊瓶可以了吧。”虞夭指了指还剩一点点药水的吊瓶,华西阙手上还拿着一瓶药水,她当没看见,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看看许许回去没有。
“还不行,你不只是简单的发烧,还有严重的胃病。”华西阙把手上的药水给虞夭换上,说道。
昨晚虞夭虽然昏迷着,但是一直皱眉捂着胃部,表情异常痛苦。
虞夭坐起身,胃部一阵绞痛,让她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她只好躺回去,“我能借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给许许打个电话,我手机没电了。”
华西阙站在床边,不远不近地看着她,眼神淡漠。
这样的华西阙和虞夭以前接触到的他很不一样,这样的眼神让她非常不舒服。
她捂着绞痛的胃又要坐起身,华西阙开口了,“不用打了,打不通,他的手机从昨晚开始就已经一直打不通。”
他怎么知道,虞夭知道他说的是许弋,“你有事找他?”除了华西阙有事找许许,虞夭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这都是真的,我希望你能冷静地听完。”
“你说。”虞夭停止挣扎,胃疼得她根本连坐起身都困难,索性躺下听听华西阙想说什么。
“你的丈夫许弋,本名蓝弋,是欧洲帝御财团的唯一继承人,中华区帝御集团的CEO,他昨天晚上失联,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情况复杂,不能报警,我们只能自己查,明白吗?”
“不明白,”虞夭眉头深深地皱着,“就算你前面的话都是真的,我可以相信,但是为什么不能报警,你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你和我吗,还是还有其他人,我们要怎么查,你现在有头绪吗?”
强撑着说完这些话,虞夭头上汗珠落下来,胃疼得她脸色惨白,甚至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她眼神清明,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越要保持冷静,任何一点的意气用事都会影响判断。
华西阙把她的症状尽收眼底,始终没有提出给她加止疼药,他说:“帝御财团内部关系错综复杂,欧洲那边不少人等着看蓝弋出错,他失踪的事绝对不能让那边知道,蓝家在国内的势力远不止帝御集团这么简单,惊动了警方就等于通知了他们。
我和乔恩还有另外两个人都是从小就追随蓝弋的人,你可以放心,他失踪,我们只会比你更着急。”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华西阙说了这么多,虞夭在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问出了这句话。
华西阙拿出平板,调出了一些照片和资料,虞夭仔细看过,闭了闭眼睛。
胃部的疼痛清晰挑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片刻后,她问:“你们有什么计划?”
虽然华西阙所说的一切听上去特别像是在讲故事,但是联想到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和刚才看过的资料,她选择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