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真是祸害了良家妇女啊!”
“惠妃娘娘可不能这样说啊?那是皇弟去招惹她们,全是她们一直迷惑着皇弟,令皇弟无法控制啊!”他听着惠妃如此说,夸张地笑笑,脸上仍旧还是那一抹不正经。
不过,看起来,倒是带了几分天真与可爱。
看来,他与惠妃,很是亲厚的样子。
说完又转头看向毓旭:“皇兄,刚刚是怎么了,怎得如此对待美女呢!”他似乎还是就着这事不放,还当真是怜香惜玉。
“回五王,是本宫才疏学浅,刚刚玩游戏时对不上诗句来,一进忍不住哭了起来,坏了皇上的兴致。”雪月虽然内心十分高兴毓琉的解助,但是她的目标是皇上,绝不可因为他人对她略微好一点就失了分寸。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哦?游戏?是什么游戏还要才高八斗才能玩的,本王倒是没有听说过,倒是蛮有趣的,说来听听?”他一脸开心地问道。
雪月看了看毓旭的脸色,并没有发怒的样子。这才大着胆子道:“是连字诗游戏,便是一人起诗,第二个人便要以第一个人的诗的最后一字再念一诗,诗中必有其字,以此而推。”
毓琉一听,竟是十分感兴趣一般,笑得开心:“哦,那刚刚皇嫂是那个字思不出来,说来听听。看看本王是否能应对出来。”
“五王才学深高,必是轻易就能应对而出的,是事无大小的‘事‘字。”
“事,事,事!这个字倒是不易,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这句如何?”他只是略一思,便如流念出。
说完看向雪月。只见她一脸羞色,想不到她百思不出的诗,他人竟是不须思索,张口而出。
毓旭只是斜睨着他,似笑非笑的脸问:“五弟看来十分清闲着?有时间到这里来排遣朕的事,还有闲情可以对诗玩兴?”
毓琉一听,吓了一跳,一个讪笑:“没有没有,臣弟只是一早忙碌,是忙里偷闲一会儿罢了。臣弟可是每日忙得半死!!”他若有其事地说着。脸上当真做出一副十分疲累的模样。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只不过,那双凤眼中,分明就含着玩笑与兹意。
似乎也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害怕的样子。
毓旭只是闲碎地踱了一步,道:“朕还道要是五弟如此空闲,朕当中还有一些任务需要你去完成呢!!”
夏女一听,淡淡笑了,原来这五王最怕就是这个啊!
也是,外界传五王天生风流成性,只爱美女美酒,朝中政事极少插手。想来必是他一直推托的原因吧!
“臣弟当真是极其之忙呢!”他一转头,看到了夏女,赶紧转移了话题:“啊,这位想必就是皇后嫂子吧?!”
语中是十分肯定的。
只是他并未与皇后见过面,又如何会认出她就是皇后呢?
众人心中皆是起疑,当然,毓旭也是起了疑心。他脸色转了转。分明见过那一闪而过的疑惑不快。
于是也不再追究刚刚那个问题,其实他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个风流五弟收敛一点罢了。
随意应道:“正是朕的皇后。五弟认识?”
毓琉一听才知道自己为了转移话题未经大脑竟是说出这话来了。他与皇后的相遇也太过奇特了。并非他怕让人听到,只不过,不知为何,他就想将那当成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一种奇怪的想法。
不过,他只认还不至于就那:“不认识啊,只不过谁人也知,当今皇后长相平凡,而这后宫中其它妃子皆是美人无双,这满是牡丹之下,一朵菊花,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夏女听他这么说,心才沉了下去,就怕让这皇帝知道了事情始末,又不知道要说出何话来了。
她可是怕极了这个皇帝的叵测与喜怒无常。
可是这个五王,未免说话也太过让人气恼了吧!!什么叫做满是牡丹之下,一朵菊花,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只是幸好她不是那种会计较的人,也从来对于自己的容貌并不在乎,也是有自知之名,确实是十分平凡。
但是被他这么说出来,难免还是心中微有不快。
众妃子一听皆是唇角微扬。但是当着毓旭的面,又不敢笑出声音。
“五王,怎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该打,还自认是怜香惜玉之人,皇后那儿平凡了,她的清秀而雅气,可是少有人能比呢。”
是惠妃开的口。温软的声音无力,却直暖入夏女的心间去。
夏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