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分难得。
一切静下,才想起了与那一身紫的九王有约。怕不去是不行的,若是让人去通禀有事不能赴约,却实是找不出何人可去。这等子事,就怕再是忠心的人,一个不防口,道了出去,不清不白,可是说不清楚的。
于是换了一身清爽朴实的月牙绣玉兰花的水纱长裙,只以一支白玉钗子将一头乌丝随意挽起。当真还是不习惯一身华衣金器,压得人也喘不过气来了。
真不了解那些个皇家男女、高官贵妇为何个个全身压得那么重的金器,还能高昂着头,如孔雀一般。当真是不简单。
这么晚了,也不知小九是否还有等在那儿呢?
哎!她本是没有心思去见他的,可是当真怕他跑到凤栖宫去,那更是添了麻烦。本来事就多着,要是让他再添上一笔,更是闹了。
才走至池边;就见树下一抹紫艳一飘而下。
却是人未至声先到: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让我在这等了你这么久!”
语气中尽是闷闷与嫌怒,尽显霸道。
“你若不愿等你就走啊,我也没让你非得等着我不可!”若是以往,夏女倒也不会去与他计较,只是恰好遇了这些烦心事,她的心情本来就十分之糟,不自觉,语气也重了。
她将原先在太后与皇帝那儿受的闷气,一股脑儿全泄了在小九身上。
谁叫他也是皇家人,谁叫他就是皇帝的弟弟呢!!活该由他来受这口气!
小九被她这一喝,反而是愣住了,于是急切地问:“你怎么了?干嘛这样凶巴巴的?是不是遇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在他感觉中,夏女总是那样清清淡淡一个人,就像一阵春日里的清风,不管你如何拂动,她总是那样软幽幽地吹拂着人的心。他还在想着,要怎么样的事情,才能让她真正有所触动呢!
看来是发生是什么大事了,若不然,她不会这样子发怒的。
他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
他,竟是想为她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