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眼中闪过狠绝,长臂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幽幽的声音传来:“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啊!”
“臣妾没有欺君。”夏女咬牙而道。
她的心欺君,又有谁知道呢?!
“呵呵!”毓旭一声冷笑:“朕龙阳之躯,岂会一个不经意就传染了风寒,皇后这不是在看轻着朕吗?既然如此,朕更需要一显威风了!”
说完捏着她下巴的手一拿紧,将夏女拉向了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理会她的挣扎,带着温软的薄唇欺上了她的唇,不复刚刚的温柔缠绵。
全是霸道狠情地。
夏女不依,唇齿咬得死紧。就见他捏着下巴的手一用力,硬是将她的嘴撬开,灵活的舌滑入夏女口中与之纠缠。
夏女用力推拒着他,只恨力所有限,只是越是用力,他抱得更紧。她无奈下,只能用着含恨的眼光盯着他。
自己的身子所给之人,不爱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当初她被选为皇后,所抱也是个这个信念。因为知道,逃不开。
可是谁又料到,他夺自己的身子,不是为了尽夫妻情缘,只不过是,为了实行他的目的罢了。
可怜她纵是有着再好再忍的心性,也是无法忍受着这样的对待。
月很清,带着淡秋的凉。
只听得‘嘶’地一声,纱锦织就双襟对开落地绣着白玉花月牙长裙应声而破。
她慌乱间,摸到头上斜插的白玉素钗子,一使劲,钗尖毫不留情地划过他的手臂,带来一声更是刺耳的声音,虽是轻微,却是刺进人心。
第六十五章 无法置信
毓旭无法置信地看着手上的伤口。
夏女更是错愕不已,玉口微开,双眼圆瞪看着那被她划开的手。
有着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白锦被褥上,在月色的照射下,行程了一朵极其怪异而绝艳的红梅。
她不是有意的!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玉钗,她的眼中,尽是慌乱无措。
毓旭看着她那慌乱无神的表情,原本极怒的心也平息了许多,自己居然对着这个丑女,有着不忍之心,叹了口气,想来是因为利用了她,心中觉得亏欠了吧!
一凝眉,恶狠狠地对着她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药来给朕包扎!当真要看朕失血过多而死吗!!”
“不是!没有!”夏女愣了一愣,听到他说了个死字,全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脑海中猛然想起那一日,那个太监,撞在了大柱上的场面,那满地的血,触目惊心!
不!她不要再看到有人在她面面前流血了!!
慌乱地爬出了床,就向着门外而去。
就见毓旭那怒不可歇的暴戾之声想起:“站住!!”
夏女一惊,回过头来,从前的淡然,已是无存!她的善良,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伤人性命之事。
“你要去干嘛?”
“臣妾、、臣妾要去叫人请了太医来啊?”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去请太医?”毓旭险些要让她给气昏了,原来看她那般聪明一个女子,淡然冷静,此时却变得如此慌乱无主。
“是啊、、、”夏女小声地应着。
“去请太医来,然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后要谋杀皇上?然后让全天下的人共同来讨伐你?然后朕迫于无奈,将你处死?!”毓旭有点咬牙切齿地道着。
就见夏女一听,更是慌乱,左转右转,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不请太医来,又该如何是好啊!”
难道当真是看着他失血而死?
不行不行!她此刻一定要镇定,不可慌乱!
慌乱可是最误事的。
深吸了口气,这才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干净的纯棉织就的长裙,用力一撕,将裙摆撕了一条出来。
走至他面前,蹲了下去,为他将受伤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所幸玉钗尖钝,只是划了一道小小的伤口,不过是刚刚自己一时慌乱,而血滴在雪白被褥上,又形成了一种极其显眼的错感,所以才会如此惊吓罢了。
毓旭轻轻转动了下手臂,看着她包扎的伤口,笑着道:“这伤口包扎得还满整齐的。”
“臣妾以前受伤时,都是自己为自己包扎的。”夏女坐在他面前,轻轻地道。
却不料毓旭听到她的回答,眉头一皱:“你以前经常受伤?是谁伤了你?”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