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蒙的模样,就知道她当真是醉了,伸出手,将她半拥入怀,此时人多,万不能失了礼节,他唯有半让她依着坐回了座上。
就见那平北王又急急斟了杯酒:“这杯是为臣敬皇上的,祝皇上万岁千秋,福远无长,举国齐欢!”
说着敬向了毓旭,他说得慷慨陈辞,毓旭无奈,唯有伸出一支手来拿酒,方要拿过,就见一只素净白细的小手比他还快,一把抢过那酒。
一饮而尽,口中还啧啧有词:“酒香酒香酒辣酒辣!!”
毓旭一看,当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说什么,这个夏女,看来醉后是不可能属于那种安静睡觉的那一种了。
那也喝醉酒是反而精神越好的样子,只怕,是要闹上一阵子了。于是对着温儿笑得温雅道:“皇后喝醉了,温儿,赶紧失皇后回去休息。”
谁知平北王却道:“为臣看皇后不像醉了的模样,而且似乎看来还精神极好的模样。”这个女子,貌似无盐,却在席上多次碍了他的事,据说她是夏安达那老狐狸的私生女,从小受着非人的苦,想必,心头有许多不快要吐吧?
他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
那么,他不介意,让她今晚在此席上一吐为快。
想着间笑得善良地问着她:“皇后,您没醉吧?”
就见夏女一笑,轻轻柔柔,那平华的脸上一片嫣红,那淡笑,竟是让人心中为之一凉,平北王发现自己竟然忽然觉得她极美。
内心苦笑了一下,这是怎么了?竟然会觉得这样的女子美丽?
“谁说醉了,我才没醉呢!我还能喝上几杯。”夏女笑盈盈地道,许是从来不曾那种任意的笑,淡雅的笑,看起来,当真让人觉得她似乎没有醉,可是众人心中却皆知道她是真的醉了。
毓旭手臂稍一用力,制住怀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冲着她一脸邪妄的笑:“你醉了!”声音轻柔而含情。
“我醉了吗?”夏女抬头一脸迷惑地望向毓旭,问着。如天真孩子一般。
毓旭点头:“是的,你醉了。”他轻柔地一句一句引导着她。
平北王见此,赶紧道:“俗话说一醉解千愁,皇后若醉了,可觉得千愁解了?”他可不能让毓旭给得逞了。
这个皇后,他今晚非要她出丑不可。
毓旭眼瞳一紧,他当然看得出,平北王是愿意要灌醉夏女的,为的就是令她酒醉后在这席中出丑。
他是,他的心中,也是极想知道,她的心中,是有多苦的,有多少愁的?
可是想想,还是万不能让她在此出丑,她本来今晚表现已经让众臣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了,他本就让她陷入一个极是危险的境地中了,怎能还让她去出这个丑,这些话,若是说出,怕是会极损的。
于是赶紧道:“温儿,还不赶紧扶皇后回宫休息。”
却见平北王却是脸上一怒:“看来皇上是极不情愿为微臣办这个宴席的,这皇后分明还未醉,便非要让她回宫,是否,等会儿其他人也一句醉了就全回去了,那微臣不就笑尽天下了!”
他那嚣张的模样,让众臣皆是一气,只见有一大臣站了起来:“皇后分明就是喝醉了,何苦平北王就执意非说皇后是装醉的呢?!”
却见平北王只是怒展眉头,转身一脸阴残的看向那大臣:“大人,何以见得皇后醉了?本王可是看不出来。”
那大臣八字须一抖,却是接不下话来,毕竟,朝中向来言谈讲究的是证据,可是,皇后有醉没醉,虽说大伙一眼可看出来,毕竟皇后无须无醉装醉离席,可是他们知道的只是明眼中的,却还要有鉴定才能算是真的。
他无奈地,只好坐了下来。
就见毓旭只是一笑:“看来平北王是非要皇后留席,那也罢了,就让皇后再坐一会儿吧。”
就见他拥着夏女,又坐了下来。
无可奈何,他不能因为夏女,而坏了他整盘计划。唯有再次牺牲夏女了,只盼她不要说出太多不应该说的话来了。
若不然,醒后一定会极痛苦的。
可是众人心中千不安万不安,却皆是料错了夏女,一个云淡风清的女子,又如何会有那些许多怨言呢?
一个从不将权与利,荣与宠看在眼里的女子,又哪来那么多不痛快呢?
就见她抬起迷离的眼,水光波动的眼看着毓旭,又摇一摇头:“怎么皇上变成了两个了呢?真奇怪,这梦好奇怪啊!”
就见平北王又开口了:“皇后娘娘,您这不是梦,您只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