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似夜来香的气息,却又浓郁中带着清幽,而且中蛊之后身体会一日比一日虚弱,而且越来越嗜睡,直到完全陷入一种深睡的状态。而且中蛊之人在夜间睡着的时候,身上的香气会引来一种叫做百花蛇的蛇,这种蛇十分罕见,却是剧毒无比,可是却偏偏不会施毒于中蛊之人,只是喜欢盘旋于香气之人身上。”
那术士一口气说完后看向水尘,道:“皇后可是出现这种情况呢?”
水尘点了点头:“正是这种情况。”可是水尘还是不太相信这术士的话,毕竟生死忧关的大事,他必须时刻保持着冷静而谨慎的态度。
“那就应该是了。”术士答。似乎也不在意水尘的不太信任。
“你们不相信那便算了,本人也不会强求的。”说都会间就要离去。
小九一拉:“大师请止步,并非不信大师的话,只不过攸关着皇后的生死,我们不得不谨慎一点。”
“带路吧!”其实术士是一个怪人,若非听着这病症罕见而古怪,他也未必会来。
小九一愣,怎也想不到这个人如此之怪,他还以为要大费周章劝说一番,谁知才开了个口,他就应下了。
于是他赶紧带路前去。
术士来到夏女床头的时候,她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却本分虚弱,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脸色也是欲显苍白。
对着众人一笑:“你们来了。”
声音轻得不在意听,只怕也是听不清楚。
温儿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转过头轻轻地拭去眼角的眼泪,皇后已经病成这个样子,却怕让九王担心,总是那样地笑,可是唯有她最清楚,如今一个笑一句话,对于皇后而言,却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小九冲到夏女身边,手握住她的手,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夏女一日比一日虚弱,他的心,似被针一针一针地刺着一般。他如何看不出来,她是一直在强撑着的。其实到了此刻的她,已经是虚弱得不堪一击了。可是,却还要强做坚强。
她想让他别太担心,可是她那里知道,她越是这个样子,他越是心痛啊!!
水尘看到九王那模样,冷望了一眼,没好气地一把将他拉了开来:“是你要为皇后诊治还是大师要为皇后诊治呢?你看你总是粘在一旁,要大师如何做事啊!”
小九一怒,却是无法发泄,只好瞪了水尘一眼,而后站了开来。
那术士看着二人如此模样,不由一阵好笑,他倒是有点弄不明白,这是王爷与太医与皇后之间的关系吗?还是他江湖中人不懂皇宫事情啊?
不过,他倒是蛮喜欢这个皇后的,长得平凡,却偏偏有着一种坚韧而乐观向上的态度。难怪能以此姿色引得太医与王爷争欢。
他一笑:“皇后感觉身体如何?”
夏女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勉强:“也没怎么样,就是有点嗜睡而已。”在小九面前,她不想说得太多,他为她的担心,已经太多了。
“哦。”术士若有所解,也没有再问,只是伸出了手,又在那破篓中抓了抓,抓出了一瓶小小的瓶子,打开瓶盖,就见有一阵臭不可闻的气味冲鼻而至。
所有人不禁掩住了鼻子,可是那术士却像是无动于衷一般,还似乎极享受地放在鼻间,轻轻地闻了一闻:“啊!这味道,还是一如从前那般地好闻。”
夏女也没有掩住牌子,她不是不嫌难闻,只不过,她此时想掩,可是手却伸不起来了,唯有强忍着那鼻不可耐的味道。
谁知那术士竟然还故意将瓶子伸到了夏女的鼻前:“闻闻,闻一闻,百病无。”
莫非这臭不可耐的气味可以治了她的病,于是她当真大力地吸了一口气。
那术士见她如此,呵呵地大笑了越来:“真是个好孩子。”
夏女一见术士的笑,才发觉自己可能是上了他的当了,可是她却没有生气,而只是淡淡地笑开了。这个术士,可真是古怪。
可是夏女不生气,可不代表别人不生气,只见小九一怒:“这个术士,竟如此大胆,竟敢戏弄皇后!!”
夏女眼波一转,看向小九,可惜身子确实是太累了,无法开口,唯有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如此无视。
小九看了看夏女,他发现,为了夏女,他可是变得越来越能忍了,但凡她不开心的事情,就是再不合他的习性,他也能忍得了。
哎,果然世事难料,若在以前,有人对他说,他会为了一个如此的女子而变得这般痴情,以他的高傲,怕是如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