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一听,忙道:“东西就不必收拾了,去了要什么再买,如今时间紧迫,不能再拖下去了。”声音仓促而急切。
夏女一想,也是,这个时候,那里还能顾得上那些许多,于是点了点头:“也是,如今时间紧迫,大家就赶紧走吧。”
“外面马车准备好了,大家赶紧快走吧。”他说着领着大家匆匆地走着。
夏女只是心中十分奇怪,看他满身血迹而来,为何会备好了马车呢?
不过一切却未来得及细想,时间紧促,所以只是由着两个侍女背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急促,车轮辘辘。
夏女只觉得全身又开始止不住处地昏沉着,虽说躺在马车上,可是因为赶得急,行程又颠波,她身体,根本就吃不消。
不想让众人为她担心而耽搁了时间,于是强忍着虚脱感。
为了不至于昏睡过去,她只是双眼一直盯着前方,摇摇晃晃间,克制住自己的睡欲。
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那个侍卫一身衣服上的血迹,看起来,竟然十分均匀,均匀得,就像是喷上去的一般,而且,他前面溅了一身血倒还说得过去,可是后面,为何也是那一片血迹呢?
搏斗如此之激烈,他的发冠,为何整齐而服贴,看不出丝毫的凌乱。
夏女越想越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得紧,眉头越皱越浓。
她想,也许,她们中了别人的计了。
而,施这计的人,应当就是平北王了。
她捉住同样坐在马车上侍候着她的温儿,小声地道:“我们中计了。”
温儿一听,惊了一跳,她虽然从来处事稳重,但是从未遇见过这样危险的事情,一进之间,竟然有点愣不知何了。不过毕竟是在宫中呆久了的人,凡事也能够及时回应过来。
只见她轻轻放下了马车的帘子,压低了声音问道:“皇后,怎么回事?”
夏女轻道:“那个人不是九王的侍卫,应该是平北王的人,只是此人倒真的不简单,如此沉稳,若非发现了他的漏洞,我根本就毫无所知。”说道她将自己刚刚发现的说给温儿听。
温儿一听,也是一惊。
“皇后,那如今该怎么办呢?”
夏女略一沉思,附在温儿耳边轻轻说着,边说温儿边点头。
说完之后,她躺在了马车上,只见温儿撩起车帘,对着赶车的侍卫道:“停下停下,皇后娘娘不舒服,要休息一下。”
那个前来回禀的侍卫听到温儿喊停,只是转过头来:“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够停下来,请皇后娘娘再忍耐一会儿,到了前面之处 ,咱们就安全了。”
“胡闹,皇后如今已感到十分不适,若是如此不停地走,只怕到了地方,皇后已经不堪了!!”温儿厉声喝着,那声势,竟是十分凛烈而凶恶。
毕竟是皇上着得的后宫大侍女,虽然平时总是温柔而稳重,可是发起威来,却是威力十足。
夏女这是第二次见温儿如此发威了,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毓旭派她去凤栖宫侍候那会儿,宫中的人毕是不将她当皇后看,温儿一去,马上就召了所有人,大发雷霆,不过效果十分好,自那之后,那些宫人没人敢对她这个皇后有所不敬半分。
不过说到底,可不是当真尊重她这个皇后,而是怕了温儿。
此时所现的威也不小,只见那侍卫愣了一会,半晌才道:“卑职知道皇后十分不舒服,可是若是当真让平北王追了上来,岂非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卑职恳求皇后继续赶路。”那侍卫说着在马上行了个礼,可是态度却是十分坚定。
而他的所语,更是坚定了夏女的怀疑。
夏女虚弱地声音传来:“咱们只是先做防范罢了,平北王又没有当真追来,而且岂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何以平北王来了咱们就只有死路一条,说不准就是他死路一条呢?”
声音虽轻而无力,可是语气却句句直带那侍卫,威严十足,让他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好无奈地道:“那好吧,就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间手一扬,众人停了下来。
“水太医,您过来给皇后看看。”温儿赶紧依照计划喊了水尘过来。其实就算温儿不叫,水尘也是已经从后面的马车走来了,听到夏女又不舒服,他比什么也紧张。
上了马车,他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拿起夏女的手把起脉来。
只见脉行确实是缓了许多,怜惜地看了一眼夏女。却没有开口说什么,他知道夏女的好,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