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她当时是忍不住一笑:“那有人这样说的。”确实是长发绾君心,可那是人家那是嫁时媒婆为为新娘子梳头时说的话,想不到毓旭竟然将它用在此。
这话说得有点不伦不类,却让夏女温了一片心。
“朕就是这样说。”他道,完全地霸道气息。
可惜化妆他可以说他学过丹青,可是这绾发,那可不是拿着笔画画就成的,只风他连挽了几次,才将发盘起,还未用发夹子夹住,就又散落了下来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他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朕堂堂皇帝,倒是被这绾发给难住了。算了,还是让宫女来做吧!再绾下去,等到朕绾好之时,想必家宴也开完了!”
…………
“皇后娘娘今日打扮得可真美!”许久不曾见的雪如此时就坐在太后的一侧。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夏女道。
“如婕妤过奖了!”夏女客气地回她。
这次再见雪如,只觉得她经这一次,不但没有内敛,反而显得十分尖锐刻薄了。
坐在那儿,一身翻领鹅绒绿色宫装,却称不出她的气息,竟然觉得她十分死气沉沉地,只是十八绢绢好年年,却看来犹如二十好几了,带着怨妇的凄酸,她才进宫,也不过半年而已。
“皇后今晚的打扮确实是十分美丽,这梅花,画得可真是让人喜欢,改日也为姐姐画上一朵?”只见惠妃也跟着轻轻地道。
夏女一笑,本来想说这花是毓旭画的,可是看向众芳妃的眼神。
她与毓旭同来,已经引起她们内心的不满了,若是再让她们知道,毓旭为她点眉画妆,那还不打翻了一整坛的醋罐子。
这天下最可怕的,可就是女人的妒忌啊!
于是话意一转:“好啊!改日有空,惠妃姐姐过来,咱们可以探讨一下妆扮之术。”
惠妃听完一笑:“那臣妾可就要打扰皇后娘娘了。”她的声音一如往常那般轻柔,她的神情一如往常那么娴慧,可是夏女,却再不敢随意与她太过贴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