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命令为天令,是不可以擅自改变天令的。这个理论在她的闹钟也是根深蒂固的。
夏女见她模样,知道他已经有所动容,不给他多想的时间,忽然抬起头提议:“不如这样好了,这些宫人全留在外面,哀家一人单独进去就好,哀家一人也作不出什么风浪来的,再说还有皇上在里面呢!”
她说着,就见赵安脸上左右不定,犹豫不绝着。
她唯有下了一个狠一点的剂量,道:“再不然,不如就由赵安你与哀家一同进去,这样你就可以守着哀家,也不用担心哀家乱来了,可好?”
赵安听了这个主意,只好点头:“好,那就由臣带皇后进去吧!”
本来夏女是想直接让他去禀明毓旭的,可又怕等会毓旭若是误以为她是居心不良,来个不同意,那岂不是太伤人了。
倒不如自己想法子进来来得妥当。
这样子进去,至少不会大家相见尴尬。
一路走入,那些宫人见了夏女,只是请了安,因为是赵安带进来的,也没感到特别,所以她们倒还十分顺利。谁知走到了江怀青的寝室,就见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曾经这里应该是想起环绕的香阁,此时只问道浓浓的草药味,一阵一阵地呛着人心里头也慌了。
她看到,那白色玉玉桌上正摆着一碗浓黑如墨的药水,正有着淡淡的热气环绕而上,扑入鼻的,是那极难闻得气味。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东山别苑的时候,那时也是天天喝着那些苦的吓人的药水,那时候,她尚且还有一点点生存的希望,可是都喝的害怕了,可是江怀青,在明知是死的情况下,如何喝得下这些浓黑如墨的药水呢!
她突然为江怀青感到十分难过。
只是她人到了那儿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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