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着。
毓旭却犹似看不见一般,手直探入她的单衣里面,放肆地抚模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唇更是由她的吻遍她的整张清秀的脸庞,又吻住了她那白壁娇嫩的脖子,一直直下,吻吮着她那骨感均匀的锁骨。
他的吻,狂野而不顾一切,似乎,要将夏女整个吮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不要、、、不要、、、、”夏女喊得凄历伤痛。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强烈的无助,让她想起了那个一直在她危险时候出现的小九。
于是,她忽然无助地喊了起来:“小九、、、救我、、、、、、”
那软软柔柔而无助的一句语,却似一支钻心大针般,刺进了毓旭的心,他猛地放开了夏女,无法相信,在他吻向她的时候,她口中而出的,竟然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强烈的妒意与受伤的自尊心让他脸刹那间变得阴晴不定,却是更显暴戾。
他看着夏女,那双眯着的眼中,盛满是伤与怒。
一种被人背叛,一种无法修复的痛。
“你当真、、、心中爱的人是毓炙?!”他问。声音犹如地狱中的恶魔一般,冷酷而无情。
“是。”她的声音软而无力,此时此刻,纵然她对小九,尚无男女之情,可是,她的口却不由心,只淡淡地应出了这一句话。
“哈哈哈哈、、、、、、”毓旭无法控制地大笑了起来,那笑中,是凄楚而无奈,是让人心酸的。
“你、、可有喜欢过朕?”他问。
就见夏女平静了思绪,蹲坐在地下,想了一想,方道:“也许有吧,也许没吧,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想着要去试着袒露自己的爱意的时候,却每每总是被现实所扼杀,所以,到了今日,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她有没有,真正地去爱过毓旭。
原本,他为夫,她为妻,若能有爱,必是世间最美好最幸福的事情。可是,毕竟是有份无缘的,相遇了,相结了,却还是无法成就一双。
所以说,世事,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请楚的。
当然,这一切,她并没有对毓旭说。
不想说,这一切,纵然说了,也是没有意义了!!
“为何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却变成如此?”他还是无法相信,夏女的骤变,他想理清。
“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是一切没有引发出来罢了。今日,只不过是让一切都引发了出来罢了。”她的声音轻软而无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真正彼此信任过、依靠过。
“你一直不能原谅朕对你的伤害?”他问。
“不能。”夏女抬起头看向他,一字一字地道。其实不尽然,她并不是不能原谅他,她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去怨恨过他。她从来不想去怨恨任何人的,更不会去怨恨任何人的,因为她知道,怨恨是双面刃,到头来,只不过是害了自己。更何况,他,也是为了江山,为了社稷,也许做法太过无情,也许刚好无情的对象是她。
“朕说过朕会被偿的。”他慢慢压低了愤怒的心,只是想平息两人之间的怒气,而且,整件事情,最初,是他对不起她的。所以,他无权去怨她。
他有自信,能够让夏女爱上他的。所以,他不能操之过急,不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绷。
“有些东西,是不可能补偿得了的,而且,有些东西,正如一面镜子,一旦破了,那便是破了,再怎么补,也不可能回复原来的光洁与明镜了。而我与皇上之间的感情,正如一面镜子,更何况,还是一面脆弱而不堪的镜子,早已经碎成一地了。”她没有穿上锦衣。任由那冷冷的北风,刮着她的全身。
吹吧吹吧!让她可以更清楚,更理智地面对着毓旭。
“夏女。”他的口,轻轻地唤着。
夏女却是头也未抬起,垂了一地,是她的衣裳,也是她的心。
毓旭忽然蹲了下来,叹了口气,他发现,他真的是越来越能忍气了,面对她的话,他不但怒不起来,反而只觉得心中满是愧疚。
夏女吓一跳,以为他又要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缩。
却只见毓旭轻轻地捡起地上那一件锦衣,拉起,轻轻地往她的身上罩上:“天冷,不要凉着。”
而后拉她的手,轻轻地将她拉了起来,那动作,轻柔地似乎在呵着的是一片易融的雪花一般,小心翼翼而柔情百转。
“你也累了,天这么冷,去内屋烘下炉子暖暖吧!朕先走了。”他对着她道,声音中是无奈中的无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