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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萨统大祭司手中的木杖轻轻往地上一磕,杖顶的羽毛婆娑作响,混合着其上的铃铛声极速的转动了起来。
萨统大祭司闭目默念,旋转着的木杖更是直接自己脱手而出,悬在了空中。
接着老人猛的睁眼,舌若惊雷一声爆呵,所有的铃铛响声都汇成一股。
“铃——”空气好像被瞬间定格,一种无形的力量猛然跌宕开,覆盖了最近的一片伤患,他们灰败的面色逐渐恢复趋近常人。
再一声铃响。这一次它像是有魔力一般穿透人耳,却不恼人,仿佛在整个帐子里回响,四面皆是合声。
已经有人逐渐有了意识,口中发出无意义的**。
最后的铃响了。这次的铃声最弱,却仍旧明晰,如鸟兽啾呦,活泼跳跃穿行林间,带着无尽的生命力。
许多伤患恢复了行动力,在地上感到伤口痛苦似的摇晃挨蹭起来。
萨统这一手叫吴天叹为观止。这奇异的一幕,更叫本就是信丰巫医的,身为白苗族的拓拔珪和拔汗那心驰神往。
若不是怕扰了病人休息,怕是都要鼓掌叫好起来。
“小兄弟,你以为如何?”木杖乖乖飞回到萨统大祭司的掌心,老人看起来还颇有余力。
这数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接受吴天的帮助,拓拔珪的态度更是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这次萨统大祭司无非也是存了,不想让中原人看轻了的心思。
吴天则毫不吝啬他的夸赞,大力赞扬道
“苗疆巫医之术,果真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