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想要的时候,他们不给我,现在我不想要了,他们也别想着我还会像是从前一样。”
“哥哥,你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对吧?”
她拿下了遮阳帽,眼睛里带着血丝,眼眶周围也红了一片,可怜兮兮的,仿佛只要宿臻说上一个否定的回答,她就能哭到背过气去。
这种话不怎么好接,宿臻想了想,伸手把帽子又给宿雪盖了回去,说:“是,我和你,是一样的想法。”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小姑娘现在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他能给,那为什么不给呢?
大爷爷家拜访过后就是二爷爷家。
鉴于二爷爷耳背的情况,宿臻说话全是靠吼,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乱说一通,总算是把话给说明白了。
宿臻想要外出闯荡,二爷爷当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他没像大爷爷那样说给出路费,而是到屋里翻腾了半天,找出了个巴掌大的荷包,里面鼓囊囊的,宿臻接过来,在二爷爷笑眯眯的眼神中打开荷包,取出了一枚长条儿的印章。
印章应当是暖玉制成的,放在手心上还能感觉到暖意。上方有个小孔,可以用来穿绳,下方是用来盖印儿的地方,上面的字和正常的字是翻过来的,又是繁体字,宿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上面刻了什么东西。
二爷爷又递给宿臻一个小瓷盒儿,里面是深紫红的朱砂印泥,“一起拿回去看看,我记得这个是你爷爷放在我这儿的,说是那天等你过来拿。刚好你现在不是想要出去闯荡嘛,把这个一起带上吧,就当做你爷爷陪着你一起。”
明明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偏偏二爷爷这么一说,宿臻的眼眶又红了。
也没有什么难过的点,就是自然而然的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