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呀!”侯平笑着看向了右边的酒坛子,“古往今来的妖物举办的宴会,都是非黑即白,倘若不是正道的,那就全都是邪道的。鹤闻想要举办的冬日宴,怎么可能会乖乖的遵守惯例呢!”
那个家伙在百年以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心眼比蜜蜂窝的洞还要多,他不想让别人的知道的,就一定不会有人知道,可他想要让别人知道的东西,纵使对方是个傻子,最后也还是会如他所愿的,知道他想让那人知道的一切。
就像是冬日宴上的酒。
如果鹤闻偏向正道,冬日宴上的酒就只会有左边的那一部分。
反之,就只会有右边的那些。
现在左边右边都有,鹤闻的立场看上去一下子就变得清晰许多,当然也可以说是更加的扑朔迷离。
说他好也不对,说他坏也不对。
在没办法用非黑即白的理论来解释的时候,鹤闻的立场就变成了灰色地带。
也许是因为两不相沾,又或许是两者皆沾。
“正常的猴儿酒,我们知道它是什么,右边那些酒,我是闻所未闻。”宿臻瞥了一眼右边的酒坛子,忽然发现不止是酒水,左右两边的酒坛子上面的花纹都是不一样的。
当然两边的颜色还是保持着高度一致的。
“这个啊。”侯平背靠着墙壁,粗喘了两口气,才慢吞吞的道,“你们闻着它像是什么东西,它就是什么东西做的。”
可以用来酿酒的原料数不胜数。
不管是粮食,又或是水果,亦或是花草,都是可以的。
而血液,也是可以的。
血酒或许不如猴儿酒那么出名,但那也不代表它们就真的毫无名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