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从顾诺贤嘴里说出过两三次了。
每一次,都让纪若有不同的感受。
他怎么就不是正常人了?他不过是爱得过于执着疯狂了些,不过是行为偏激暴戾了些,不过是心里踌躇不安了些。他明明是个比所有人都要厉害杰出的人!
“顾诺贤,你很好,不要再说你不是正常人这种话了。在我眼里,你除了厉害得有些不正常以外,其他方面,跟其他人并无不同。”大概是爱上了,所以她也试着能理解他了。
宋御曾说,等你了解诺爷,你会心疼他的。
他说对了,她是心疼了。
…
顾诺贤放开纪若,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白色衬衫仍给纪若,说:“穿上。”纪若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件衬衫,清冷眉宇多了不解。
“这是你的衬衫。”
“照我说的做,穿上就是了。”
纪若慢条斯理穿上,顾诺贤回身看了她两眼,慢一点头。推开阳台门,顾诺贤将房间里的沙发搬到阳台上。他又回屋,将床上已经穿好衬衫的纪若抱在怀里,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借着银白月华,亲吻纪若性爱过后还在冒汗的额头。
“乖乖躺这儿。”
嘴唇离开纪若额头,顾诺贤下楼去了。
纪若摸摸被他亲吻过的额头,上面似乎还留有他的余温。他亲她额头时,目光总是柔情似水,疼爱至极,这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他最珍贵的宝贝的错觉。
这么想虽然矫情了些,但感觉不赖。
不过两分钟,顾诺贤又回了卧室。他手里提着今日在文具店买的颜料画板等东西,他搬了张小椅子放在阳台上,又支起画板,开始削画笔。
纪若看着顾诺贤有条不絮做这一系列准备,心里闪过惊讶。“你会画画?”
“嗯,我从小就跟斯丹文学绘画,画技虽不如他,但也绝不会让你失望。”顾诺贤坐到小凳子上,执笔盯着纪若细看,揣测着从何处开始下笔勾勒。
“斯丹文?是M国这十几年里最热手的斯丹文先生吗?”
“嗯。”
纪若小嘴微张,那可是个大人物。“对了,我记得我从你房间拿走的那幅画,署名就是斯丹文。难道就是M国那个斯丹文先生的作品?”
“嗯。”
“我一直很想问你,画中小女孩是谁啊?”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