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你要说什么?”
她的心里,再次生出期待。
闵秀庄漠然的眼里染上歉意,他扭头直视着羽月,说道:“记得我上次说过的吗?我叫你不用再等我了,这话,现在依然成效。羽月,忘了我吧!以后,也不要再来C国了。”
闻言,羽月整个人呆住。她满心欢喜的以为闵秀庄想通了,准备好接纳她了,却不曾想,她等到的是这个结果。
间羽月双眼泛红,闵秀庄也有些过意不去。终究是他辜负了羽月,他是罪人,身为罪人,他无话可说。
羽月眨眨眼睛,眼里泛起了水雾。“小庄,我永远都记得二十年前,你曾说的话。你说,如果你闵秀庄这辈子会娶妻,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
“说好的娶我,怎么就变了呢?”她端起酒杯,手中却失了力气。“我…抱歉,是我越了规矩了!”闵秀庄这人说一不二,上一次他就已经明白说过,他们不可能了。
是她自己不死心,还想着再争取一次。现在看来,她就不该厚着脸皮跑到C市的,来了不过是自取其辱。她坚守了二十年,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没曾想,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羽月突然站起身来,匆匆对闵秀庄说了一句:“小庄,我有些累了,先回酒店了!”闵秀庄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还是默许了她的逃离。
逃开,或许是最好的收场。
羽月惊慌失措走开,迎面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额!”羽月捂住额头,她抬起头,翡翠眸子里,映出罗德的身影。“麻烦让一下。”羽月尽量保持镇定,恢复大家小姐的做派。
罗德张嘴吐了口气,酒气洒到了羽月的脸上。羽月不耐皱起眉头,她多看了眼罗德,这才绕过他,准备离开。“诶!我说你,抢了别人的男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罗德一把拽住羽月的手臂,语气很不屑。羽月一愣,她侧头看着罗德清明清明的眼睛,确认他没有喝醉,也不是在说胡说,更不是认错了人。这才诧异问了句:“先生此话何解?”
“呵!你自己做了什么龌龊事不知道?一个婊子,抢了别人的男人,还敢光明正大的指责我,现在这世风日下,小婊子也敢出来晃悠了!心理素质真是够好,脸皮也够厚啊!”
罗德声音很大,几乎整个酒吧的人都听见了。
闻言,羽月目光一冷,她扬起自己的手臂,准备动手,闵秀庄却先她一步有了动作。闵秀庄挡在羽月跟罗德两人之间,他漠然的眸子扫了眼罗德。“先生,你刚才这番话,可有依据?空口无凭,胡乱编造是非,可是诽谤罪。”闵秀庄声音漠然,却十分动听。
罗德哈哈大笑,“她是婊子,你就是劈腿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罗德抬起手,准备给闵秀庄颜色看看。
闵秀庄轻而易举拦截下罗德的攻势,他像捏黄瓜一样,将罗德手掌捏的咯吱作响。“说清楚,劈腿男是什么意思?”罗德痛的额头直冒,他心虚看着闵秀庄,乖乖答道:“你劈腿妍妍姐,就是你的不对!”
“妍妍姐?”闵秀庄一愣,才冷着声音问:“谁是妍妍姐?”罗德眼冒问号,他眨眨眼睛,才说:“顾诺妍啊!堂堂顾家的小姐,你忘了?”
闵秀庄满脸写着一个问号。他什么时候跟顾诺妍扯上这乱伦关系了?
“我想你搞错了,我跟顾诺妍仅有过一面之缘。既是误会,那我就不计较你刚才冒犯这位小姐的事了。”闵秀庄放开罗德手,他的一只手搂着羽月的肩,“羽月,我们走。”
罗德目送闵秀庄离开,不敢上前。
他的手还疼着呢!
刚走到门口,闵秀庄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哟!我怎么看到,我那本该呆在山上的舅舅,出现在了他绝不该出现的地方?”
听到顾言溪不阴不阳的怪话,闵秀庄脚步骤然停下。
他转过身,就看到了穿着一件蓝色长风衣,斜斜垮垮靠着吧台站着的顾言溪。如墨长发慵懒披在肩后,顾言溪那张妖孽慵懒的精致脸蛋,正噙着一丝笑意。
那笑意,极讽刺,略冷然。
闵秀庄下意识松开羽月的肩膀,他看了顾言溪一眼,才问:“刚才那人,是你找来的?”听到这文化,顾言溪才迈着修长的一双长腿,一步步走近闵秀庄。
“我的好舅舅,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顾言溪带着酒气的气息护在闵秀庄漂亮的脸颊上,闵秀庄皱皱眉头,才问:“什么?”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