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忠信一脸猪哥样望着那漂亮小娘子时,身后传来苗清的声音。赵忠信转头一看,苗清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进去说话罢。”苗清道:“来人,扶月儿进去罢。”
赵忠信随苗清进入偏厅。
“忠信,请用茶。”
“大帅,末将这个。。这个。。腹中已空。”都过了饭点了,赵忠信除了自己习练岳家枪外,还操练部下,还要跟着申叔读书,又累又饿。
“哦?呵呵,来人,准备一桌酒菜。”
酒桌摆上,使女将酒满上后,苗清端起酒杯轻轻晃动道:“忠信,士卒操练如何了?”
“大帅,只能说是略有小成。”
“哦?那依你的意思要何时才成气候?”
“大帅,成不了气候。”
“为何?”
赵忠信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道:“良莠不齐,还有就是此次阿速庄之战大帅已经看出来了,军纪涣散,这样的队伍永远成不了气候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为何还在操练?”苗清叹了口气道。
“大帅,操练总比不操练好罢,今后遇敌多少有点保命的本事。”
苗清沉吟半响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既如此,依你之见,如何才能练就一只精兵?”
“大帅,首先是择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其次是选兵,非十八、九岁如同一张白纸的人不得入选,赋予我全权,其间需整饬内政,发展商业五载后,末将或为大帅练就一只无敌于天下的神武精兵。”哥还有黑科技,我会告诉你吗?嘿嘿,赵忠信心里说道。
“五载?破虏军还有五载?时不我待啊。”苗清喃喃自语道。
“大帅?”
“嗯?没甚么。”
两人喝了一阵闷酒后,苗清道:“月影那孩子托付给你如何?”
“甚么?”赵忠信惊的筷子掉到了桌上。
“月影她母亲非汉家女儿,乃大理人氏,因变故随我辗转来到大宋汴梁,八年前被金狗掳做奴仆。月影那孩子命苦,她阿妈被金狗害死那年,她才九岁,从此后那孩子就不言不语。这些年请了无数医士,均是无可奈何。”这是受了惊吓后得了标准的自闭症或孤独症,不是吃些药石所能治愈的,赵忠信思忖道。
“我看你非池中之物,今后必有所成,因而将此女托付于你,望你看吾颜面,善待此女。”
“大帅言重了,不过我倒有办法使月影小娘子早日康复,若其中有对令爱不敬之处,望大帅见谅。”这货又在假公济私了。
“唔?真若如此,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多虑。”
“大帅,托付月影,不知你是何意?”怎么感觉在托孤?
“哎,自岳大帅被奸贼害死后,南宋朝廷已无意北伐收复失地,我破虏军处境愈发艰难,吾战死沙场不足为惧,唯忧小女无人照料。”苗清长叹口气道。
“大帅多虑了。”
两人喝了一通闷酒后。
“大帅,天色已晚,末将告辞。”
“嗯,去罢。”
苗清看着告辞离去的赵忠信背影,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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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月,这里景色如何?”赵忠信这日将月影带到天池一个僻静岸边。
赵忠信自升做部将后,升胡天水、王永昌、张翎、刘开山、木泊、大憨等人为队将,除了自己每日闻鸡起舞练习岳家枪和读书外,剩下的就是操练他们,自己也感觉身体越来越健壮。闲暇之余还带着月影出去游玩,赵忠信知道想治愈孤独症必须陪着她,慢慢使她敞开心扉,尤其不能再受到刺激。
“小月月,你该叫我啥呢?叫我哥哥罢,噢,不,还是叫我信哥哥罢,要不然叫我老公?哦,不对,申叔说老公是太监的意思。。。要不然叫我官人?哇哈哈,我是大官人。”赵忠信这货厚着脸皮自言自语。
月影抱膝坐在湖边,清澈的双眸静静地望着湖面。
“小月月,我不管你遇到甚么,不管你见到过甚么,现在就应该将过去的回忆就像这个小石头一样。。”赵忠信说着向湖中丢了一个小石头,激起了一个涟漪“丢掉,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罢,你官人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保护你,不会让我家小月月再受到任何伤害。”说完赵忠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没注意身后的月影正羞恼的瞪着他。
“小月月,你官人我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赵忠信说着摆出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