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摆慢慢爬向母狐,呜咽着拱着母狐逐渐冰冷的身体。
赵忠信将那小白狐轻轻抱起来,月影也伸手轻轻抚摸着小白狐柔顺的毛发。赵忠信将小白狐揣进怀里上马带着月影纵马而去。
。。。。。。。。。。。。
“赵部将,又抓住了一个金狗细作。”胡天水得意的向赵忠信禀报道。奶奶的上次抓了个细作变成了自己的大人,这次不会又变罢?
“看穿着打扮不像是金狗。”张翎心细如发,使一柄长戟,因是世袭武官出身,武艺超群,箭术也是百步穿杨。
“我说张翎兄弟,这个金狗肯定穿了咱汉人的衣物嘛。”
“衣物可换,法式也不对啊。”
“那就是金狗的汉奴。”胡天水还是不服。
“你个泼才,瞎呱噪啥,赵部将还没说话呐”刘开山平时总与胡天水不对付。
赵忠信打量着躺着地上捆成一团的一个汉子,脸略显幼稚,但身材高大,年龄应该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
赵忠信沉吟片刻吩咐道:“搜下身子,弄醒他。”
。。。。。。。。。
那汉子慢慢醒转,朦胧的双眼望了望四周,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甚么人?”
“呔,你个金狗,我等乃河北义军,你来此何干?还不速速招来?”胡天水喝道。
“你才是金狗,你全家都是金狗。”
赵忠信慢慢走过去,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
那汉子看了看赵忠信,沉默不语。
赵忠信道:“不说话是罢?来人,拖出去斩了。”
大憨和刘开山架起那汉子就往外走,那汉子挣扎道:“贼斯鸟,若我不是精疲力竭,就你们这几个腌臜泼才能擒得住我?”
赵忠信摆摆手,开始有点喜欢这家伙了“不服?好罢,你这家伙使何兵器?”
“枪。”
“大憨,给他把大枪,再给他匹马”
“再给我点吃喝。”
赵忠信看那汉子吃喝完毕,翻身上马,小臂压住枪杆,铁枪指向那汉子喝到:“来罢,我倒想看看你又何本事?”那汉子一言不发也翻身上马,二话不说挥枪直取赵忠信,赵忠信回枪格挡,运起“劈”字诀猛的向那汉子砸去,那汉子大惊“你是何人?为何。。。。。”来不及说完就奋力架开赵忠信的铁枪,双方你来我往交手了二十来个个回合,那汉子猛力直刺赵忠信,腰腹下露出破绽,赵忠信闪开后,倒转铁枪,运起“挑”字诀挑在对方腰腹处,将那汉子挑于马下。这也就是那汉子经长时逃亡,筋疲力尽,否则赵忠信也没那么容易取胜。
那汉子随即翻身跃起,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使岳家枪法?”
“岳大帅是我恩师。”
“甚么?”那汉子嘀咕道:“没听说岳元帅有传人啊?”
“这你别管,你乃何人?”
“我爹爹乃岳元帅帐下张统制。”
“张宪?”
“正是,俺叫张煜峰。”自行刺万俟卨失手后,临安府下了海捕文书捉拿张煜峰,张煜峰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欲投河北老家,迷失了方向辗转来到了笔架山附近,又饥又饿又累,被胡天水等人拿住。
“原来是忠良之后,来人,扶衙内入寨中更衣歇息。”
。。。。。。。。。
“大人,别叫俺衙内了,家破人亡,何来衙内?”
“嗯,好罢,那我就喊你兄弟了,兄弟家中还有何人?”
“尚有老母和两个兄弟。”
“你有何打算?”
“我与那秦侩、万俟卨狗贼势不两立,此不共戴天之仇吾必报之。”
赵忠信斜了一眼张煜峰道:“你以为你的杀父仇人是此二人吗?”
“不然还是哪个?”
赵忠信呵呵一笑道:“此二人不过是走狗而已,你真的确定此二人是你真正的杀父仇人?”
张煜峰盯着赵忠信,似乎有所领悟。
张煜峰一下瘫坐在椅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忠信微微一笑道:“跟着我,总会有你大仇得报,你父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张煜峰怀疑的问道:“你行?”
赵忠信点点头道:“我行”
张煜峰沉吟良久道:“果真如此,俺这条命卖给你又如何?大人,望你所言不虚。”
赵忠信点点头道“放心罢,我一定做到,不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