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桌饭菜,来五斤酒。”
不一会酒菜摆上,大憨迫不及待的拍开酒坛封口,给人满上后端起酒碗就是一大口。
“噗。”大憨直接将酒喷了出来,怒吼道:“这甚鸟酒,贼斯鸟,怕俺们不付钱啊?”
赵忠信端起酒碗也尝了一口,又苦又涩,而且还淡如水。
赵忠信招招手喊掌柜过来,皱了皱眉问道:“掌柜的,这酒为何如此难以下咽?”拿起筷子夹了口菜道:“这菜也不新鲜啊,味道也差。”
那掌柜拱拱手,苦着脸道:“各位好汉,小店本小利微,生意清淡,上等粮食酿造的好酒也没人喝啊,这是小店自酿的酒,是免费请诸位好汉品尝的。”
“这是为何?”
“哎,来小店的都是脚夫、走卒等人,有身份地位的没人来啊,就是有上好白酒也售不出去的,且目前客人越来越少了,不瞒客官,您是本店三天第一位客人。”
那店小二也点头哈腰的说道:“三叔的店子以往也是车水马龙,生意兴隆。”说着朝对面努努嘴道:“自打对面那家大酒楼开张后,将三叔的客栈挤兑成了目前这样,听说他们背后东家是个甚么大官人。”
那掌柜赶紧呵斥那店小二道:“顺儿,住嘴。”
那店小二忿忿说道:“过几天三叔的客栈就要盘给对面了,才五十贯钱。”
那掌柜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掌柜叫历擎庆,四十二岁那店小二叫历顺,是他远房侄子,这个客栈是他祖传家业,因对手的挤兑外加经营不善导致入不敷出,将要关门歇业,祖业也要盘于他人,老父连气带病也去世了,自己也只有携带老母妻儿去乡下,乡下田地已被兼并,虽然自己也有点小小积蓄,但也架不住坐吃山空,这今后的日子将异常艰难。
赵忠信接着问道:“自家酿造的酒为何不出售?”
厉掌柜瞪大了两只眼睛惊讶道:“私酿的酒出售的话要吃官司的。”南宋实行榷酒制度,也就是酒类专卖制度,私酿酒不允许出售,商人售酒要么从官办酒库进货,要么“买扑”相当于后世的竞标,价高者得到一定时限的自酿酒出售。
原来如此,厉掌柜想卖好酒,必须高价从酒库进货。
于是赵忠信掏出二两银子,对历顺道:“去别家打几壶好酒罢。”历顺应了声接过银子去了。不一会,酒就打回来了。
赵忠信等人酒满上就吃喝起来。宋代的酒是通过粮食发酵而酿造的米酒,度数不高,最多不超过十度,跟喝醪糟差不多,味道不错,就是度数不够。赵忠信连喝了三四碗才稍稍有了点酒意。怪不得武松武二郎喝了十几碗还能景阳冈打老虎,若是喝了度数高达五十三度的曲酒,打老虎?爬桌子底下拍苍蝇去罢,清和县内,武二郎若喝十几碗五十三度高度曲酒,估计得喊潘金莲叫妈。
酒也不咋的、菜也不咋的,怪不得生意不好,不如从这方面入手,大捞一笔?赵忠信如是想,于是赵忠信招手喊历擎庆过来道:“掌柜的,你这客栈暂且不必盘于他人罢。”
“客官,这是何意?我这里可是天天入不敷出,天天赔本啊。”
“我的意思是我有办法使此客栈起死回生。”
“啊,你有甚么办法?”
“这个我自有道理,你不必多问,我有个条件,掌柜的你还是继续当,但此客栈归我名下,所赚取的银钱我七你三,如何?”我的黑科技,我七你三算便宜你了,要不然随便找个酒店、客栈也一样能干,只是看历擎庆还算老实的份上,就算帮他一次罢。
“甚么?闹了半天客官你也是想吞并我这小小家业啊?”厉掌柜诧异的道。
“你这也算甚么家业?五十贯就要盘于他人了。”赵忠信不屑地道。
“我若是不愿意呐?”虽五十贯盘于对面那有权有势的酒店,但起码不会得罪他们,如交于此人,就会得罪权贵,自己日子就会更加艰难。
“若是日进斗金,一个月最少赚两千贯,愿否?”
一个月两千,就算自己拿三成也是六百贯,我的天呐,让我死了罢,真的假的?以往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不过才赚四五十贯,这一下八百贯,历擎庆半信半疑,结结巴巴说道:“客官你这不是戏弄小的罢?”
“绝无戏言,可立下文书为凭,若三个月过后每月赚不到两千贯,愿赔偿损失,当然这不是一蹴而就的,得慢慢来,前三个月我不敢保证,三月个过后保证每月至少两千贯。”
“那。。行罢,我这就去准备文书去?”厉掌柜还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