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了。”赵忠德答道。
“赵文书,军中没有大哥,要改改称呼了。”
“遵令,赵统制,除了五百精兵卫未到外,其余两千余人均已到齐。”赵忠德躬身施礼道。
赵忠德跟随申世袭有段日子里,也在做些文书方面的事情,对义军的军法条例也比较熟悉了,因此赵忠信将赵忠德从申世袭处要来做做文书方面的事情。
赵忠信皱着眉头看着这兵将,除了张敌万所率的自己原部人马站着比较整齐笔挺外,其余兵将都东倒西歪的站着,有些互相在东拉西扯的闲聊,有的还没睡醒,抱着兵器在打瞌睡,赵忠信心道看来得好好训练训练他们了,要不然得话,这样的队伍拉出去上阵的话,那胜负就可想而知了。
赵忠信正想着,忽然一旁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赵忠信抬眼望去之见数百骑兵风驰电掣般的飞奔过来。
“吁。。。”
这数百骑兵中为首的五六人直接奔到赵忠信面前勒住了马,卷起了一片灰尘,其余先到的兵将纷纷向两侧躲闪。
这数百骑兵为首的一人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彪悍汉子,长得虎背熊腰的,骑在马上,神情倨傲,斜睨着赵忠信等人,开口道:“哪个是赵忠信啊?”
赵忠信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是甚么人?你又是何人?来此何干?”
这彪悍汉子旁边的一个骑士答道:“我等乃苗大帅帐下精兵卫,这是俺大哥闵武成,闵正将。”
闵武成看了看赵忠信道:“看来你就是赵忠信咯,我等奉大帅之命前来听令,不知赵统制有何吩咐啊?哈哈。”神情无礼之极。
“大哥,你笑甚么?”旁边一骑士问道。
闵武成摇了摇头道:“没甚么,大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让我等听从他的指挥,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他会打仗吗?上过战场吗?恐怕见了血就会尿裤子了罢?”
闵武成跟随苗清多年,立下了许多战功,作风比较勇猛,是一员悍将,深得苗清喜爱。此次苗清将闵武成所部拨给赵忠信,闵武成很是不以为然,很是不愿意,昨日接到赵忠信命令必须在卯时以前集结,可闵武成今日故意来迟,并且故意将声势搞得很大,想给赵忠信一个小马威。
“哈哈哈哈。”闵武成左右一齐放声狂笑。
刘开山、三彪等人闻言大怒,一起怒视着闵武成等人。
赵忠信微微一笑。
正愁怎么整顿这支队伍呐,一时半会真想不出甚么办法能够迅速聚拢人心,听从赵忠信的号令,他还倒送上门来了,真是“及时雨”啊,那就不怪我了,杀鸡给猴看了,就让闵武成成为这只鸡罢。
于是赵忠信喝道:“闵正将,速速下马,列队等候发落。”
闵武成骑在马上,不为所动,嘿嘿笑道:“赵统制,你要发落甚么?你有何权利发落我等?你才来破虏军几天?老子跟着苗大帅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呐,哈哈。”
周围不认识赵忠信的人都笑嘻嘻的幸灾乐祸的看着赵忠信,看赵忠信如何收场?
赵忠信沉默半响后问道:“赵文书,现在甚么时辰了?”
“统制,现辰时已过。”赵忠德答道。
赵忠信点点头接着问道:“藐视上官,该当何罪?”
“据破虏军军法,顶撞上官,仗二十。”
“顶撞上官,又该当何罪?”
“顶撞上官,仗二十。”
赵忠信接着问道:“违抗军令,该当何罪?”
“统制,违抗军令者斩!”赵忠德答道。
“来人,拿下。”赵忠信下令道。
刘开山、大憨、三彪等人闻言扑过去将闵武成等五人从马上揪下来按在地上。
闵武成跪在地上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喊道:“赵忠信,你要干甚么?难道你真想杀了我等不成,我等为破虏军立下了汗马功劳,均是有功之臣。”
闵武成转头对其余精兵卫的骑兵吼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动手?”
这数百骑兵闻言都骚动起来,张敌万见状挥手指挥部下持械逼住了这些骑兵。
赵忠信面无表情的按刀而立,此时正值秋冬交际的季节,气候还不是很冷,可众人忽然感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感到毛骨悚然。
“来人,将闵武成拖出去斩了。”赵忠信冷声下令道。
刘开山、三彪闻言不顾闵武成拼命挣扎将他拖了出去。
只片刻间,只听外面一声惨叫,不一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