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跟随本将为中军,切记,各队不可分的太过分散,都回去准备准备罢,明日一早出发。”
“末将遵令。”众将一起躬身接令道。
赵忠信忽然看到臧虎欲言又止的,于是问道:“臧正将还有何话可说?”
臧虎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统制,从前岳大帅也这样想过,也派遣过人马去过,可。。。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了。”
赵忠信闻言淡淡的一说道:“我黑旗军不是岳家军。”
你岳家军条条框框太多,受到这个、那个的限制太多,做甚么事当然是束手束脚的,我可不是这样,我可以到处乱跑,打的哪算哪,自由发挥嘛,赵忠信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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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统制,你是否还有其他打算?”出来张敌万问道。
赵忠信心里不由得对张敌万竖起了大拇指,居然被他看出来了,不简单啊,是个大将之才。
赵忠信笑道:“这事以后再说,明日你部为先锋,我只要你做到这个,就是你挑些身材比较高大的将士,换上金军的衣甲,布置在行军队伍,切记,遇到金军不要慌,让奚人与他们说话。”
“赵统制,末将明白,你就放心罢。”张敌万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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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黑旗军排成整齐的队列站住山谷之中,已经临近冬季,山谷之中吹来的风已经很冷了,很多黑旗军将士仍是单衣,在凛冽的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可仍是笔直的站着,可没有任何人脱离队形,跑到一边躲避寒风去。
赵忠信望着一个个年轻的面孔,一个个充满着希望、带着崇敬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面孔,走上了一个土坡,阎三彪擎着黑旗军的大旗紧紧的跟随在赵忠信的后面。
赵忠信手按腰刀,大声说道:“黑旗军的将士们,黎择军黎统制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了罢?对,我也不瞒你们,黎择军统制已经死了,其所部人马也已全军覆没,没有一个生还,被金军全部斩杀,一个都没留下。
我想说的是,黎择军黎统制死的很惨,其部也死的很凄惨,可黎统制死的很英勇,其部也死的很壮烈,他们完全可以投降金军,完全可以不死,完全可以卑躬屈膝的活着,完全可以像李蒙所部那样作为金人的一条狗活着。
可他们不,他们不愿意做狗,他们不愿意做金人的奴才,他们不愿意向金人卑躬屈膝,他们宁肯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活,他们是好样的,他们不愧是一个汉人,他们不愧是我汉家的好儿郎。
他们与金军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可他们仍与金军血战到底,宁死不降,他们与金军拼杀,直到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们没有一个孬种,都是英雄好汉。”
赵忠信说道这里,已有有许多黑旗军将士抽泣了起来。
赵忠信停顿了片刻后,接着大声说道:“现在,对,就是现在,金军又向我黑旗军围杀过来,他们想让我们死,或者说他们也想让我等成为他们的一条狗,成为他们的奴才,也想让我等卑躬屈膝。
将士们,你们说,怎么办?”
“我等决不做狗,决不做畜生,决不做他们的奴才。”
“杀,杀光这些狗娘养的。”
“对,我等决不卑躬屈膝,决不!”
众黑旗军将士义愤填膺,纷纷大声喊道。
赵忠信猛地一甩黑色披风,黑色披风随即飘扬在凛冽的寒风之中。
赵忠信厉声喝到:“对,将士们,吾等决不做狗,吾等决不做一个卑鄙的奴才,吾意已决,与那金军血战到底,誓死不降。”
“血战到底,誓死不降。”
“血战到底,誓死不降。”
“血战到底,誓死不降。”
众黑旗军将士激动的热泪盈眶,一起高声呐喊。
赵忠信指着黑旗军军旗,大吼道:“此去,将是九死一生,吾等将有许多人也因此而长眠于此,但是,我要说的是,只要有一人活者,这面狼旗就不能倒,活着的人必须继续举着这面狼旗与那金军奋战到底。”
“奋战到底!”
“奋战到底!”
张翎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爱郎,也激动的跟着众黑旗军将士大声呐喊。
赵忠信拨出腰刀,斜指天空厉声喝到:“狼旗不倒,军魂永存!”
“狼旗不倒,军魂永存!”
“狼旗不倒,军魂永存!”
众黑旗军将士跟着赵忠信一齐大声呐喊,声音越来越大,声震云霄。
刘开山、许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