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满饮此杯。”
赵忠信端起一杯酒说道。
这日赵忠信在平阳府府邸设下酒宴,一来是为了犒劳诸位黑旗军将领,而来为庆贺童雷、甘烈等四位头领率部来归。
此战黑旗军战死五十余人,重伤一百余人,轻伤二百余人,战死的赵忠信隆重祭奠、安葬,重伤、轻伤的赵忠信亲自前去抚恤,并请郎中好好医治,现在条件好了,重伤、轻伤的应该会降低死亡率了。
一般普通黑旗军士卒每人奖赏五百贯钱,将领视立功大小给予不同的奖励。
除此之外,赵忠信还将大量被抄家灭族的豪绅、富户家的女人拉入黑旗军作为营妓,当然这些豪绅、富户都是平时为虎作伥之人。
黑旗军将士基本都是些青壮之人,谁没有那方面的需求?憋久了会出事的,因而赵忠信不顾那些哭哭啼啼、可怜兮兮女子的哀求,狠心的将这些女人投入了军营。
哎,赵忠信发觉自己最近心肠是越来越很了,杀人就跟杀鸡一样,毫无感觉了,这也许是形势所迫罢,赵忠信心道。
也有识趣之人献给赵忠信许多美貌女子,赵忠信均一一拒绝了,这倒不是赵忠信不好色,而是赵忠信太忙了,没空做这些事,况且一旁还有头母老虎时刻盯着他在,因而赵忠信不敢造次。
“诸位,本将先干为敬了。”赵忠信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多谢赵统制。”众将也纷纷端起酒杯,开怀畅饮。
随后赵忠信拍了拍手,微笑着道:“喝酒岂能没有歌舞助兴,来人,将她们带上来吧。”
过了片刻,一个宫装美小娘带着一些美人从后堂转了出来,个个花容月貌、如花似玉的,莺莺燕燕的一大群。
众将眼睛都被晃花了。
刘开山、许见秀端着酒杯,留着口水死死的看着这群美娘。
诸位将领中只有张敌万、高虎两人就好像没看见一样,两兄弟坐在一起,你来我往只顾喝酒,不理其他。
刚开始原黑旗军诸将还未注意到哪个宫装美娘是张翎,等张翎在安排的时候,原黑旗军诸将才注意到了。
顿时大堂之中眼珠子落了一地,众将目瞪口呆的望着张翎,大堂之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刘开山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张翎说道:“你。。。你。。。你,她。。。她。”
赵忠信哈哈大笑:“怎么?都不认识张正将了吗?”
接着赵忠信不顾诸将的窘态,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本将从城中搜罗的一些西域女子,让她们跳舞给诸位助兴罢。”
诸将这才又仔细看了看这些美娘,只见个个金发碧眼的,果然不是汉家女人,并且穿着也比较怪异,都是白色透明面纱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身上也是紧身透明短衣,下面是肥大的灯笼裤,白嫩嫩的胸腹露了出来,晃的人眼花。
在一片莺歌燕语,歌舞升平之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童雷端起一杯酒起身说道:“赵统制,目前我黑旗军兵强马壮,人数众多,这个统制的说法对于赵大人来讲太小了,不如换个称呼如何?”
“哦?”赵忠信放下酒杯说道:“童正将,依你之见,该换个甚么呐?”
赵忠信将归入的四大头领的人马分做了两个营,分别为黑旗军第七营八字营和第八营太行营,各有一千多人马,童雷、陆铭分别任八字营正将、副将,甘烈、韦永峰分别任太行营正将、副将。
童雷闻言答道:“赵大人,依末将看来,以赵大人您的本事,就称做为大帅又有何妨?”
目前河北各只义军拉起数百人就号称什么大帅、大王甚么的,赵忠信手中兵马已经八千多快一万人,而且都是赵忠信精心挑选的青壮为主,战斗力与那些大王、大帅不可同日而语。
赵忠信闻言沉吟道:“这。。。,这不太好罢?不经苗大帅许可,本将就。。。这是否有些僭越?”
刘开山喝了一大口酒,眼睛从这些美小娘肚子上收回来后,对着童雷说道:“雷正将,那些甚么乱七八糟的大帅、大王怎与我家统制相提并论。这种称呼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
这个时候,张敌万说话了,张敌万站起身来说道:“赵统制,末将以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目前赵统制您指挥着近一万人的军队,且都是些精兵良将,不如改称都指挥使如何?”
“好”高虎首先表示赞同,开口道:“张正将所言甚是,就称都指挥使好了,这样显得我黑旗军是支堂堂正正的军队,而不去流匪草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