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匪见状,均是不寒而栗,恐惧的看着赵忠信等人。
赵忠信面无表情又问了一遍:“再给尔等最后一次机会,阿戽何在?哪个是阿戽?”
“禀大。。。将军,大。。。阿戽他跑了,大军开进山寨之时他就从后山跑了。”陈同战战兢兢的答道
“嗯?跑了?他娘的,溜的倒挺快,他的兄弟不管了吗?”赵忠信问道:“你是何人?”
“回禀大将军,小人名叫陈同。”陈同答道。
“他是二当家的。”众匪之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陈同回看了一眼,心中将这个出声之人的祖宗十八代又操了一遍。
“嗯,陈同?起来罢,说说你们的情况罢,只要你老实配合,饶你一条性命又如何?”赵忠信说道。
“将他们都押回去,收拾下金银细软,给我将这个匪窝烧了,女子好好甄别一下,被贼寇掳掠上山的,一律发给路费,放其回家,其余拉回大营去。”赵忠信随后吩咐道。
众将一齐躬身接令。
被强逼上山的要被放回去,其余女子作为营妓,可上此山的女子基本上都是被强逼的啊,这放回去就没剩几个了,刘开山望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咽了口唾沫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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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牛山后山一个羊肠小道。
“呼。。。”阿戽喘了口粗气说道:“终于逃出来了,终于安全了,妈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大哥,可二当家的还有众弟兄,还有夫人们都。。。都没跑出来啊。”阿戽一名手下哭丧着脸说道。
“我说兄弟啊,咱能逃得一条性命就不错了,至于他们,哎,听天由命罢,这些黑旗军简直是饿狼一般,落在他们手上还有的好?”阿戽叹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更况且阿戽与那些女子还不是夫妻呐,她们只是被阿戽等人抢上山的,是死是活,就由她们去罢。
至于那些兄弟,阿戽更是顾不上了。
妈的等老子喘过这口气,大不了从头来过,再拉起一票人马,打家劫舍,到时候还怕没有兄弟?没有女人?
黑旗军,赵忠信,这笔债老子总有一天要讨回来,阿戽心中发狠道。
“是啊,大哥,他们太狠了。”阿戽的这名手下心有余悸的说道,黑旗军凶神恶煞的样子,估计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走罢,这万一他们追上来就麻烦了。”阿戽另一名手下看了看四周说道。
阿戽点点头准备寻路下山之时,忽然一张铁网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将阿戽等三人网在铁网之中。
“捉住匪首了,捉住匪首了。”
随着几声欢呼之声,从道路两侧跳出来数十名身着黑衣黑甲的武士,拿着兵器团团围住了还在铁网之中拼命挣扎的阿戽等三人。
“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其中的一名首领模样的人笑呵呵的说道。
“张统制,这下立下大功了,主公向来对立功之人奖赏丰厚啊。”一名黑衣武士笑道。
“那是,儿郎们,给我将他们绑起来押回大营,晚上我请弟兄们喝酒。”张志超笑道。
“遵将令。”众黑衣武士轰然答应,将阿戽等三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像捆着三头猪一样,抬着往回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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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啊,恭喜你了,恭喜你大获全胜。”
施迦罗听闻赵忠信率部大破牵牛山悍匪,并将其巢穴付之一炬,于是前来恭喜赵忠信。
“岳父大人,您过奖了,不就一草寇吗?没什么大不了的,草寇就是草寇,太不经打了。”赵忠信连忙说道。
“嗳,我说贤婿,不必过谦了,这股匪寇盘踞牵牛山多年,祸害了多少族民啊,我等当年联合围剿而不可得,此次居然被你这么轻松的就拿下了。”施迦罗摸着长须笑道:“我带来了许多牛羊美酒,给黑旗军犒劳犒劳,很多族民还自发赶来要给贤婿道谢呢,呵呵。”
当年诸部落剿杀牵牛山匪寇,历时数月而铩羽而归,这黑旗军仅仅用了半日就将其完全剿灭。
这使得黑旗军的威名在乌蛮三十七部中是越快越响亮了,无人再敢与黑旗军针锋相对了。
“岳父大人,您这是折杀小婿了,哎,只可惜让他匪首阿戽跑了。”赵忠信惋惜道。
“不妨事,不妨事。”施迦罗笑道:“一个失去翅膀的老鹰还不如一只鸡,他就是过街老鼠了,呵呵。”
“主公,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