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裕心道。
“呵呵,窦通判如此盛情,本官怎敢不去?如此劳烦窦大人了。”莫将笑道。
这还差不多,莫将心道,早该如此了,若早这样做的话,我岂能与你们为难?
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就是这个道理,既然你尊崇我,我自然也抬举你。
到了广州之后还未尝过广州风味,未领略广州风情呢,最好再来几个美貌歌姬陪酒那就太妙了,简直妙不可言,莫将色心大动。
“哈哈,大人请。”窦裕愉快的笑道。
。。。。
广州摧锋军营地
“大宋摧锋军!”
“披坚执锐,报效吾皇,建功立业!”
“吼吼!吼!”
数千衣甲鲜明、精神抖擞的摧锋军士卒正在操练,杀声震天、吼声如雷、刀枪如林、战旗飘扬。
韩京率领的这支摧锋军士卒原多为北人,其中以汴京、河南府人居多,士卒以步军为主,有两千余战马,一千余骑兵,后也招募了不少广州本地人,摧锋军是南宋广安东路唯一的一支御前军,唯一一支南宋驻扎在广州的精锐军队,摧锋军名义上隶属与临安朝廷的殿前诸军之一,实际上是长期驻扎在广州,受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和提点刑狱节制。
韩京曾经率领着这支军队转战道州、贺州之间,破曹成,其后大破无锡贼寇胡元峙,绍兴三年,江南西路贼寇周世隆进犯梅州、循州、汀州等地之时,韩京率摧锋军第一将赵祥,摧锋军第二将胡世景大破之,并斩杀匪首周世隆,斩首匪军五千余。
摧锋军实乃是支精锐之师,摧锋军在韩京的统领之下屡立战功,并创下了赫赫威名。
两广诸盗闻之,无不闻风丧胆,摧锋军兵锋所指,两广诸盗纷纷抱头鼠窜。
绍兴五年,摧锋军正式被命名未摧锋军,韩京也正式被任命为摧锋军都统制,节制摧锋军。
绍兴十年,韩京积功被敕封为广州马步军都副总管,兼摧锋军都统制。
此时军中大帐之内,韩京等人正在商议军情。
“韩总管”摧锋军第一将赵祥指着地图说道:“据报,西路叛军已攻破德庆府,现正向肇庆府进军,兵锋正盛,因而末将估计肇庆府也坚持不了多久,西路叛军攻破肇庆府后必将兵逼我南海县,北路叛军攻破韶州之后又兵不血刃拿下了英德府,现正率兵南下,快到这里了。”
韩京皱着眉头喃喃问道:“来的这么快?西、北两路各有有多少人马?”
“禀韩总管,到目前为止,我军探马仍是无法探明叛军具体人数,只是个大概,西路叛军人数是两万至三万之间,北路叛军人数是数千至一万之间,叛军虚虚实实的,行军作战深得兵法,实乃劲敌也!”赵祥说道。
“赵统领”摧锋军第二将胡世景开口道:“您又何必涨敌军士气,灭自家威风?这些草寇流贼有何惧哉?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怎敌我大宋王师?某愿率本部兵马先破叛军西路大军,再剿灭北路叛军,斩贼首赵忠信之头颅献于帐下。”
“不可轻敌。”韩京说道:“黑旗军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黑旗军当年可是在金地与金军拼杀过,并取得了不俗的战绩,现黑旗军在我两广之地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实乃是支强悍之师也,吾等当谨慎对待,万不可大意。”
赵祥闻言暗暗叹了口气,当年临安朝廷对黑旗军不公,对河北义军不公,天下早就是议论纷纷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讨还公道,实际上已经是占了公理了。
当初朝廷对这支人马若多加安抚,好言相待,这样到现在也许是大宋又一支抗金精锐兵马啊,并在与金等北虏的对峙中又多了一些力量。
这样多好啊,为何到了目前如此这般地步?赵祥心中暗叹。
“韩总管,据末将所悉,黑旗军当年不过也是金地一些流匪而已,消灭了一些金军,那是运气使然而已,至于韩总管所说的如入无人之境,那是。。。”胡世景说道。
“住口”韩京喝断胡世景的话说道:“不必说了。”
“不过我军派些人马探听下叛军的虚实也无不可。”韩京接着问道:“北路叛军到哪里了?”
赵祥指着地图说道:“到这里了。”
“嗯,胡统领。”韩京沉吟片刻说道。
“末将在。”胡世景应道。
“命你带本部兵马再带上些厢军在这里给叛军以迎头痛击,切记,时机不好千万不要动手,一定要全身而退,不可轻敌。”韩京指着地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