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时城下人群之中有个将领模样的汉子骑在马上高声喊道。
“你们是浔州宋军?浔州不是沦陷了吗?况且你们怎么穿的是叛军军衣?”城墙之上一个大嗓门的宋军将领喊道。
“我等是被逼无奈才被叛军所胁从,今日趁着叛军内乱而杀出重围,特来投奔的。”孙自福大声喊道。
“快开城门,让他们进来。”莫将喜道。
有了这些人就可以了解叛军详细情况了,莫将心道。
“莫知州,小心叛军诈城啊。”韩京大声说道。
黑旗军强悍的战斗力,韩京是领教过多次了,就凭这些歪瓜裂枣能突破黑旗军的营寨?韩京打死都不信。
“韩副总管,你也太小心了。”孔亮说道:“他们不是说了是浔州宋军吗?若韩副总管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他们丢弃武器后进城,进城之后除了为首的数员将领之外,其他全部看押起来,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
“叛军真的粮尽了吗?”莫将惊喜的问道。
“莫知州,能不能先给弟兄们一些吃喝啊,弟兄们都饿好些天了。”孙自福苦着脸说道。
“哈哈”莫将大笑道,笑的很欢畅:“来人,给孙副将弄些吃喝来,孙副将只要你说实话,本官保证今日让你的人吃顿饱饭。”
“莫知州,末将句句属实。”孙自福边吃边说道:“叛军已经断粮六日了,并且已经杀马充饥了,不但如此,叛军各营因缺粮而军心不稳,末将听说并亲眼所见叛军许多营地统兵将领都不顾主帅将令,私自率部开拔去别处抢粮去了,叛军军中已是大乱,末将也因此才有机会趁乱跑了出来的。”
“叛军帅帐有何动静?”孔亮问道。
“这个末将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匪首赵忠信正在约束兵马,听说准备向肇庆府退去。”孙自福说道。
“彩”张宁说道:“莫知州、窦通判,末将愿率城中兵马出城趁叛军内乱追击叛军,将叛军全部剿灭,生擒匪首赵忠信献于帐下。”
立功的时候到了,叛军军心不稳,已经大乱,此时出击必将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况且城中宋军已休息多日了,而叛军已经饿了数日了,张宁估计叛军连刀可能都拿不稳了,还怎么作战?这时候出去攻打叛军还不是像捉鸡一般,一拿一个准。
以逸待劳,一战而胜!
这功劳可不能让别人抢去了,若张宁此次拿下这个大功,岂不是升官发财指日可待?替代韩京统帅摧锋军这个精锐之师也是唾手可得,广州山高皇帝远的,如真的取得了摧锋军这个广南路唯一的一支精锐之师的统帅权,那其他官员还不是今后要看张宁的眼色了?最起码他们今后做任何事情都得顾忌张宁。
张宁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兴奋,
于是张宁踊跃请战,愿连夜出城攻打黑旗军。
“莫知州,万不可如此。”韩京急道:“赵忠信,赵忠信的黑旗军素来以强悍、顽强着称,当年他们在河北之时,就已经名扬天下了,与金军浴血奋战,丝毫不怵金军,难道当时他们所处的境地比现在好吗?他们当年所处境地的险恶比现在更为恶劣,但也没听说他们发生了什么内乱啊,不但未发生内乱,而且一直在与金军作战,并未屈服于金人,因而吾料这必是叛军在使诈。”
“哈哈”孔亮笑道:“韩大人,既然他们如此厉害,为何我听说他们被金军杀的到处乱跑,并且我还听说过黑旗军饶风岭兵败,赵忠信还被金人逼的跳崖呢?这又是何道理?”
双方互不相让,在知州衙门里大喊大叫着争吵不休。
莫将完全被绕晕了,又拿不定主意了。。。
“报。。。急报,莫知州,福建路大军急报,福建路宋军正将林甫已率军赶到广州,现正与叛军交战,林正将派人请求派兵出城增援。”
正在此时,一名宋军都头急冲冲进来禀报道。
“你确定是福建路之军的信使吗?”韩京问道。
“回禀韩副总管,火漆之上的印记是绝对没错的,末将肯定是福建路宋军的印记,并且我广州与福建路约定的代号也是没错的,因此末将确定肯定是福建路之军的信使。”这名都头斩钉截铁的答道。
韩京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那么肯定是叛军使诈了,韩京也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莫知州、窦通判、韩副总管,出兵罢,晚了叛军就跑了,若我等错过了这个全歼叛军的良机,朝廷怪罪下来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