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是狞笑,而是淫笑。
“救命啊,官人又干坏事啦。”
“你小声点,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
“呸,谁跟你是老夫老妻了?”
“翎姐姐,你压住他腿,我来对付他,看我不将他冻成冰块。”
。。。。。
“老爷,申军师、辛知州、厉提举都在前堂等候。”一名买来的丫鬟向赵忠信禀报道。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罢,我随后就去。”赵忠信点头道。
赵忠信见丫鬟下去后对红霞满面的张翎、妙音二人笑道:“你们两个是这个宅子女主人了,怎样?还习惯吗?不习惯再来一次?”
正帮着赵忠信整理衣冠的两女闻言一齐狠狠的掐向了赵忠信腰上软肉。
赵忠信哈哈大笑着逃出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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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拜见主公。”申世袭、辛赞、厉擎庆见赵忠信从后堂转出来后一齐施礼道。
“军师、辛公、厉公不必多礼,请坐,来人,奉茶。”赵忠信坐下后微笑着吩咐道。
前堂的雕花硬木椅是又大又稳,座位上还有些软垫,坐着真是舒服啊,赵忠信心道,他娘的,大户人家真会享受。
这个宅子也是又高又宽敞,从前自己在临安那个小宅子简直跟这个无法相比,不可以里计。
两名使女趋步奉上香茶后就退了下去。
“军师、辛公,你们辛苦了,特别是辛公,辛公不但是个从政大才,而且还是个将才啊,广州之战辛公巧妙布局,令管贼大败而归,呵呵,辛公可是大名远扬,令本将刮目相看。”赵忠信喝了口茶笑道。
管天下等人趁虚欲攻取广州,后被辛赞率军击败的消息赵忠信已经知道了,当时心中暗呼一声侥幸,若自己率大军与宋军决战,而此时广州城池被管天下等人攻下的话,那必将会严重打击黑旗军的士气,如此黑旗军与宋军的胜负极有可能被逆转,赵忠信想起都后怕,幸好辛赞运筹帷幄击败了管天下,此战辛赞立了一大功。
“辛知州确实为我黑旗军立下了汗马功劳。”施申世袭也赞道。
“下官不敢居功。”辛赞说道:“全凭将士用命,特别是青卫营五百骁骑,简直个个跟头小老虎似的,勇不可挡,呵呵,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有南疆水师将士,没想到他们上岸后亦是一样勇猛,主公、军师,只可惜跑了那管天下,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赵忠信闻言摆手笑道:“嗯,青卫营臭小子们此次表现还不错,还有就是辛公也不必太在意管天下了,他早晚必落在本将手中,不过,辛公,本将有些好奇的是那管天下到底是何许人?为何这么大胆,竟敢妄图夺取我广州城池?”
看来有必要让黎血仇等人再进一步历练了,赵忠信心中暗道。
“听说管天下此人从前是个铁匠,后被官府欺凌,随后就聚集了一些人马反抗朝廷,朝廷也是久剿不灭,成了广南路、福建路最大的匪患,此人心狠手辣,也没少欺辱过百姓,攻破城池后几乎都是纵容手下兵将为非作歹,杀人放火的,因而福建路、广南路的百姓均称管天下为管贼。”
“嗯,原来如此,祸害百姓,早晚必亡于此。”赵忠信说道:“先不说他了,说说广州情况如何?厉公你先说说市舶司的情况。”
目前市舶司可是赵忠信的聚宝盆,马虎不得。
“主公”厉擎庆颔首说道:“市舶司总体还是很不错的,但来往客商还是不如从前,据下官所悉,商贾们还是担心朝廷二次抽解,哎,再加上黑旗军一直在广南路与宋军作战,兵荒马乱的,因而许多商贾均前往泉州等地经商去了。”
厉擎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唉声叹气的,赵忠信信任厉擎庆,将市舶司交给他,可目前的状况使得厉擎庆心中愧疚不已。
赵忠信闻言与申世袭对视了一眼笑道:“原来如此,不过这个情况将很快得到改变了,厉公不必过于担忧了。”
申世袭也笑道:“厉公啊,你还不知道罢?泉州已落入我黑旗军之手了,呵呵,那些商贾们转来转去,还不是又回到我黑旗军之手了?”
“啊?”厉擎庆闻言又惊又喜的问道:“泉州?此话当真?”
“哈哈,厉公,此事已传遍天下了,独独你却不知道。。。”辛赞也笑道。
“可朝廷的二次抽解,这。。。”厉擎庆又开始担心这个了。
“此事厉公也不必担心。”赵忠信问向申世袭道:“军师,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