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听清楚了,那人十有八九是了。”灰衣汉子恭恭敬敬的答道。
赵构闻言站起身来看着南方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真的是大宋皇室后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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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回来啦,哥哥回来啦。”赵忠书、真儿在几个家丁的陪同之下正在帅府门口玩雪,看到赵忠信一行人过来后兴奋的大呼大叫的。
赵忠信微笑的走过去抱起真儿说道:“这么早就出来玩了?今日学业完成没有?”
李清照给赵忠书、真儿两人请了一个教书先生,天天教习文断字、吟诗作对,认字写写文章也还罢了,赵忠信认为应当如此,可吟诗作对赵忠信就很不以为然了,不过因为是李清照的意思,赵忠信也没说什么。
赵忠书今年刚满十一岁,赵忠信打算等他再张两岁就送入广州讲武堂继续深造,不过赵忠书似乎是对习武、修习兵法等等不太感兴趣,在大理国滇东第一期讲武堂就看出来了,不是赵忠信逼得去,赵忠书也许就不会去了。
顺其自然罢,既然他对文章有兴趣,就按他自己意思来罢。
“三哥说。。。说广州好不容易才下雪,他说先。。。玩玩雪再。。。温习学业。”真儿小声说道。
赵忠信闻言哈哈大笑,轻轻的捏了捏真儿被冻得红扑扑的脸颊问道:“冷吗?”
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赵忠信并不会强逼着他们去读书认字,不过赵忠信估计过不了一会,李清照就会将他们喊回去了。
真儿黑如点漆、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赵忠信笑道:“不冷啊,出来时大娘让我们穿了好多衣服呢。”
真儿越来越大了,已经长成了一个美人胚子,弯弯的眉毛、瓜子脸,再过几年,赵忠信都不好意思抱她了。
“老爷回来了?”胡管家迎出来笑道。
赵忠信点点头,将真儿放在地上吩咐赵忠书道:“三哥儿,带好妹妹,别让她冻着,别太贪玩了。”
“哥哥,我知道了。”赵忠书说完就拉着真儿跑一边玩去了。
“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没什么事罢?娘身体还好罢?”走进内堂后赵忠信问道。
上次那事,赵忠信现在还膈应,千万别又来个莫名其妙的人。
高官家解下赵忠信身上的大氅答道:“府中没什么事,老太君身子骨也好,老爷你放心罢。”
“官人,你回来了?”此时张倩、张翎、月影等人迎了出来。
“嗯”赵忠信点头道:“天冷,进屋说。”
走着走着,赵忠信忽然发现少了一人,于是问道:“六娘跑哪里去了?”
“来了,来了。”施小雪一手拿了个小铁铲,一手拿了些红布跑了过来。
“你这是?”赵忠信诧异的问道。
“玩雪啊,好好玩啊。”施小雪笑道。
“你。。。还玩雪?不许玩雪,成何体统?”赵忠信有些无语的说道。
“真儿他们都能玩,我。。。奴家为何不能呀?”施小雪很不服气的嘟囔道。
施小雪对汉人的称呼老是有些不太习惯。
赵忠信捉住施小雪在臀部上拍了一记说道:“你多大了?还跟他们比?”
“哎哟,几天不见,一回来就打人家。”施小雪捂着屁股嗔道。
众娘子见状均是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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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奴家知道你事情多,但也不能不顾身体啊,昨夜又没睡罢?早点去睡会罢。”张倩将一杯热茶放在赵忠信面前轻声说道。
赵忠信放下手中的一卷厚厚的书籍笑道:“娘子,我无碍的,一两天不睡觉无甚大碍。”
张倩心疼的看了看赵忠信有些憔悴的脸色,轻轻的倚在赵忠信身边问道:“官人,看的是什么书啊?”
赵忠信指了指放在书桌上、排的整整齐齐的书籍笑道:“宋刑统。”
“宋刑统?官人你为何看它啊?”张倩也拿起了一本书随意的问道。
赵忠信将张倩抱在腿上笑道:“你猜?”
张倩一面抵挡赵忠信的大手一面气喘吁吁的说道:“奴家可猜不出来。”
不过张倩心中非常清楚赵忠信身上的担子,两广之地、福建路等地无数政事、军务、民事都要赵忠信操心,赵忠信才二十六岁啊,三十都还没到,就这么多事情压在赵忠信身上。
张倩反身轻轻的抚摸着赵忠信的脸颊,含泪说道:“夫君,你可知道你现在不但是黑旗军的统帅,还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