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了,其中只有两人较为出众,一个是沈科的生员,一个是武试的。”
“嗯”赵忠信点头道:“此二人现在何处?他们可否愿意为我黑旗军效力?”
“节帅,此二人现已被妥善安置在了馆驿,武试的那名考生没有什么异议,只等安排,沈科那名考生说。。。说是只等求见了节帅后才。。。能做出决定。”申世袭说道。
赵忠信闻言微笑不语,此人不过是待价而沽而已,说到底,仍是从心中看不上黑旗军的广式,若朝廷解试或省试通过,那还不是欣喜若狂的?立即准备上京了,不过朝廷科举可没有什么沈科,四书五经而已。
此人既然如此,赵忠信偏偏要杀杀此人的傲气,赵忠信料定此人肯定还是想在黑旗军之中有所作为的,要不然也不会前来广州参加广试。
于是赵忠信说道:“今日还有些时间,请武试的那名考生过来罢。”
“节帅,未通过的考生该如何安置?”申世袭接着问道。
赵忠信考虑片刻后说道:“既然他们来了,本帅决不会慢待他们,这样好了,若他们愿为我黑旗军出力的,你们可根据情况在两广之地给他们合适的位置,若不愿意的,可给他们些许路费,让他们安心离去。”
黑旗军目前缺人,赵忠信只好便宜行事了,待今后各方面条件成熟之后,再另行按照黑旗军条法行事就是。况且目前刚刚开办沈学、商学,许许多多的读书人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因而该放宽用人条件就得放宽。
“下官知道了。”申世袭应道。
广州驿馆距离帅府衙门不远,众人说话间颜夏木已使人将武试第一名请来了。
“临安生员洪明远进见节帅。”当明净堂护卫唱到这几个字时,将赵忠信吓了一跳,洪明远?是不是他们弄错了,还是同名同姓之人?赵忠信暗暗惊讶。
不一会功夫,一名年约三十左右的汉子在胥吏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堂,这名汉子中等偏上身材,皮肤白皙,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嬉戏的神色,数年不见,脸上已蓄了半尺长须,此人不是洪明远又是何人?
“学生洪明远拜见广南大帅,拜见诸位相公,诸位太尉。”洪明远到了明净堂之后恭恭敬敬施礼道。
“啊?明远兄?真的是你吗?你怎么来了?”赵忠信又惊又喜站起身来问道。
慌忙之间,赵忠信将茶碗都碰翻了,些许茶水打湿了身上长袍的下襟。
黑旗军众人均是感到有些诧异,此人到底是何许人?居然让节帅有些失态了。
“节帅,学生万不敢当此兄字。”洪明远仍是恭恭敬敬的说道。
“当得,当得。”赵忠信站起身锤了洪明远一拳笑道:“诸位,也许你们可能不知道他,本帅来说罢,明远兄乃是绍兴十。。。十一年武举殿试三甲,钦赐同进士,文韬武略甚是了得,明远兄也是本帅同年。”
“节帅谬赞了,在下可比不上大宋武状元啊。”洪明远也是大笑道。
两人均是相视而笑。
“原来如此”王刚开口道:“怪不得武试当中身手如此了得,原来是殿试三甲。”
王刚心中有些纳闷,堂堂武举殿试三甲,按理说应该早已在朝廷或军中为官了,为何会跑到广州来了?还参加黑旗军的广试。
众人也均是这么想的,赵忠信心中也是疑惑不解。
“本帅听说明远兄早已在朝廷为官了,为何此时到广州来了?”于是赵忠信问道。
“哎,此事一言难尽,节帅,在下拖家带口前来投奔与你,不会不欢迎罢?”洪明远看着赵忠信说道。
洪明远中了武举殿试三甲之后,因只是同进士,因而被搁置两年之后才被敕封为临安殿前司一名都头。
洪明远此人本事是有的,就是嘴上不饶人,再加上有些郁郁不得志,于是经常与上官顶撞,后碾转被发配到了池州水师,仍是一名池州水师一名都头。
到了池州水师之后,洪明远仍是不改老毛病,经常与上司争执,再加上洪明远出身不好,乃是商贾之家,于是数年间未得到任何升迁,其后听说赵忠信在广南路招贤纳士,于是带着妻儿不辞而别,离开了池州水师前来投奔。
“哈哈,欢迎,本帅如久旱盼雨啊,今日帅府家宴,给明远兄洗尘,今日咱兄弟二人一醉方休。”赵忠信随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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