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了她没错,可她没去找我!”武江说道。
“你说没去就没去,反正我们谁都没看见,想怎么说还不是听你的?而且你又不喜欢她,你约她去你房间干什么?”文盛桉问。
“我……”武江动动下巴冲向文盛桉冷笑,“你要非这么问,那我就只好实话实说,免得你们再怀疑我,我是不喜欢她,可她喜欢我啊,深夜寂寞,我想找个女人过夜,我不找她,难道找你妈吗?”
“卧槽!”文盛桉猛地把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冲着武江就扑过去。
文盛桉人高马大,可是武江又是健身教练,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谁也拉不开,赫思白率先摁住相对更难控制的武江,可文盛桉手长脚长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拦住的。
就算是文盛樱挡着也没逃脱被推到一边的命运。
说起来也是武江的话说的过分,文盛桉气的失了理智抄起板凳就往武江身上砸,可是这会儿挡在武江前面的是赫思白。
有那么一瞬间,吴智慧的脑子是空白的,直到文盛桉软软地倒在地上,耳边爆发出文盛樱的尖叫声:“盛桉!”她抱着文盛桉满脸泪痕指着吴智慧尖声大叫,“你是想杀了他吗!你是想要他的命吗!”
酒瓶坠落在地上,吴智慧的一个心也跟着落地,她并没有感到多么惊慌,赫思白没事,她就觉得放心。
谁也没料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武江也蔫了,赫思白摸摸文盛桉的头,有血,但位置不在脑干,又试试他的鼻息,他微微松了口气说:“不要紧,只是昏过去而已。”
“昏过去就不要紧吗?啊!”文盛樱抱着文盛桉失声痛哭,“盛桉,你别吓姐姐,盛桉!”
赫思白揉揉鼻梁,抬起眼睛看看吴智慧,只见她委屈巴巴地垂着手站着,像是闯了祸的熊孩子,她又抬起头偷眼看看赫思白,用口型说道:“我怕他打你。”
好在文盛桉过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事后吴智慧扯着赫思白的袖子低声说:“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想想再动手,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就这一句,赫思白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完蛋了,他喜欢上一个闯祸精,且这个闯祸精十分狡猾,就听她这短短的一句话,其间不知藏了多少个小心机。
她不说自己动手是错,也不承诺不再动手,甚至都不肯承诺不再给他添麻烦,她只是说自己会“想想再动手”,“尽量不添麻烦”,真是所有的道理都让她占尽了。
赫思白真是又心惊又无奈,且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费了好大力气才冷下脸说:“幸亏他没事儿,万一有事儿呢?”
不料吴智慧却笑了,还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不会,酒瓶子我多熟啊,我可是专门练过的,我的最高纪录是连爆七个脑袋瓜子都没吃一个官司,你放心好啦。”
“你还得意了是吧?”
“干嘛啦,”吴智慧抓着他的手左摇右晃,堂而皇之地撒娇,“人家怕你吃亏嘛。”
完蛋,彻底完蛋了,赫思白一句话没说出来憋在嗓子眼儿里,好气但是只能认命,毕竟身子已经酥了一半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