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会了,当然,我和他们还是不同,他们练了轻功只是作为一个无关紧要的节目,然后给前来旅游的客人表演。”她说着摇摇头,似乎对这种行为颇有几分不满。
赫思白揉揉太阳穴,确定这不是他要了解的关键问道:“你们那侠客岛上的人都跟你一样身怀绝技吗?”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能叫侠客岛呢?”
“都会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我知道的也就是金刚罩铁布衫啊,还有水上漂,刀上飘之类的。”
“刀上飘?”
“对,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赫思白有点懵,又揉揉太阳穴:“你们那个岛上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
“我哪知道,那你说侠客岛上应该有多少人?”李芳笑了笑又说道,“侠义自在人心,只要侠心尚在,全天下都是侠客岛。”
忍不了!
赫思白一拍桌子站起来,冲出审讯室。
“怎么了?”吴智慧看着他。
“没法聊,”赫思白叉着腰摇头,“世界观都要崩塌了,我现在有点儿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所以真的有轻功吗?”吴智慧问。
“你没看见吗?”赫思白反问回去。
“这也太神奇了吧?真的没有什么机关吗?”
“机关,她还说他们岛上还有水上漂和刀上飘。”
程大黑摇摇头煞有介事地叹息一声:“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这就是肉体的极限。”
“岛上?”吴智慧问。
“侠客岛。”
“哈?”吴智慧眨眨眼,“是不是应该先给她做个精神鉴定?”
姜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小吴说的有道理,是应该安排一个,还有关于她的那个轻功,也有必要再让她给我们演示一下。”
“是有必要,”赫思白又说,“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也需要鉴定一下。”
姜睿眨眨眼拍拍赫思白:“有日子不见,你的嘴怎么那么碎了?”
“有吗?”
程大黑点点头:“有。不过挺好的,和蔼多了,没以前那么烦人。”
“啧,别摸我。”赫思白顿时拉下脸来,恢复了程大黑讨厌的“烦人”的状态。
“嘛呀,这挺好的,”程大黑又说,“我发现你这两年在你们荣城历练的不错,长大了,也开的起玩笑了,这个嘴啊就自然而然越来越碎了,要不说这老太太的裹脚布是又臭又长呢,就是因为这个人是阅历越多,话就越多,你们看我,我就阅历很多。”
“你是太多了。”姜睿说。
“我怎么我就太多了?”程大黑瞪着眼珠子,“姓姜的你给我说明白,哪儿我就太多了。”
姜睿反而不说了。
只剩下程大黑一个人叨叨:“我跟你说啊,小吴。”他总是这样,有事没事就“我跟你说啊,小吴。”就好像全天下的人就她吴智慧最不懂道理,所以他要把这全天底下的道理都要讲给她听,但其实也不是,而是除了她之外,谁也懒得听他的所谓道理,吴智慧也懒得听,但是她善良,至少她自以为自己善良,所以每次程大黑唠唠叨叨的时候,她总是会或有心或无心的跟他接两句,“嗯”也好,“啊”也好,反正只要有个人接茬,他就能继续一个人唠唠叨叨地说下去。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吴智慧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程大黑,一边想自己的心事,所谓心事也不过就是眼前的案子。
她想着,万一这个李芳不是胡说八道,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案子可就困难多了。侠客岛,岛上都是大侠,如果这些大侠全都出来惩恶扬善,那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岂不就是一群麻瓜大战霍格沃兹吗?
吴智慧默默叹口气,这也太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