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可惜了,能对法器如数家珍的,想来这个小姑娘出生在修仙世家,身份学识比起自己都是云泥之别,如今也是被陷在这里,当真可惜了。
尔大娘警告地看过来时,谢欢瑟只是淡淡别来眼,当做知道了,她哪有心思去告密,也没有时间,尔南那个蛮牛,没怀孕前就走哪跟哪,一言不合就蛮横地把人往床上压,如今有了孕更是端茶倒水,祖宗一样伺候,如今被那个蛮牛天天情话连篇得哄得只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她上哪里有空跟人告密,再说了告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被尔家赶出去自己难道还能回去?那个家里早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尔家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定下了让尔大叔带尔家两兄弟过去找道士,先装作谈符箓的价格,然后尔南假装性子暴受不了被坑直接冲上去打人,尔东假装拉架,趁乱把栯阳说的混合物洒到道士从不离身的桃木剑上。
尔家男人说干就干,外面天已经黑了也不管,尔大娘送走了他们就跟伍娘去做晚饭,尔婆婆跟谢欢瑟捡药草,尔静星星眼地看着栯阳各种赞美,完了又嫌弃地看一眼一直睡不醒的鱼大强,越发来气。
栯阳没事了就开始绣荷包,打算等鱼大强好了,就给他换渔晶币买肉买布料做衣服。
尔静看看栯阳手里那鸳鸯图案栩栩如生的荷包,再看看自己手里丑不拉几的鸭子,快被自己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