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搞的鬼,我跟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非得要在这件事上搞我。”
“我。。。”柯北桥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他可算是知道自己这回就是栽在连棣手里了,那个看的光风霁月的家伙,实则是最记仇的,不过是不久之前不小心推了他一把,他就这样挑拨离间,呵呵,幸亏老子没有傻的,当时把所有书给他,他以为就那一本吗?呵呵,老子手里还有四本呢,加上我们家先生还有五本没给我呢,看你以后有的哭。
“说不出话来了吧?”荀千星的声音依旧是中性多一些,只添了一点点属于姑娘家的娇憨,她感觉自己今天把他也训的差不多了,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口,还有一堆人,想的还是要给他留一点面子的,又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昨天我师兄没有跟你多说什么吧?”
柯北桥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反问道:“说什么?你怕他跟我说什么呢?除了你是鲛人这件事以外,又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呢?”
荀千星立马直摇头,飞快道:“没了,没了,没了,我最大的秘密也就是这个了,现在你也知道了,虽然咱两关系不怎么好,但是我觉得你人品还应该有那么一点点,你不会往外说吧?”
柯北桥盯着他看了会儿,慢慢道:“真的没有其他了?比如你不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快一百五十岁了才开始化形?”
“额,”荀千星慌乱了一瞬间,立马道,“我发育的晚不行啊?不跟你说了,该吃早饭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吃,也不知道你们柯家堡这里怎么个待客之道。”
荀千星转身利落的就跑了。
柯北桥:。。。你刚刚不是那么大火要找我算账的呢,你这会儿怎么又跑那么快?
柯北桥看荀千星人跑了,心里的耐心也没几分了,回过头来看到樾震行眯眼盯着荀千星的背影,突然感到满心的不爽,你那是什么眼神,虽然你可能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是她是你能这样盯着看的吗?
没有了耐心的柯北桥板起脸来,那叫一个嚣张霸道,还特别给人压力,语气有些不善道:“副城主无事就请回吧,倘若你此刻真的要与柯家堡为敌,本座只能给你一句忠告,你现在踩着的,可是柯家堡的地,即便你带着你自以为厉害的鹿马来,又真的能够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樾震行被他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说的脸色大变,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柯北桥也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道:“不知道副城主靠的是什么,敢如此这样光明正大的上门要人,若是本座没记错的话,几日之前你可是将主城的来使给害了的,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给传回去呢?”
樾震行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一直以为这件事做得隐秘,却不想还是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纵然这期间他也料定,柯北桥因为与主城有些恩怨,不屑于给主城传递任何消息,却不能保证自己在触怒他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将消息泄露出去。
樾震行最后又一次铩羽而归,樾家的老管家十分的淡定,这么多年以来,今天这样的全武装出行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啧啧,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呀。”柯管家目送他们离去,忍不住道,“他这隔一段时间就找茬上门来放狠话累不累啊。”
柯北桥道:“之前他也经常这样来。”
柯管家回道:“可不是,不过之前少爷您大多时候都是在闭关,他就过了小打小闹的,老奴你就没有去叨扰你。”
柯北桥捏在手里那双鞋道:“他下次要是再这样来,门都别给他开,惯的他。”
柯北桥露出了老父亲一样的骄傲微笑,看,他家少爷就是这么拽,这么牛,谁都不带惯着的。
柯北桥在前院呆了半个上午,写字打坐都不能静心,直到柯家堡里又开始弥漫着那股让人心醉的臭味,他还是顺从心意,往后院走去了。
刚走到落霞苑门口,就听到里面止辙耐心而绝望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这都是第九遍了,明明一模一样的手法一模一样的器材,为什么经过了你的手,就变成了这样,我,我快不行了。”
接着是无泱先生冷漠不耐烦的声音,道:“没听我夫人说吗?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自己水平不行还有脸在这边叨叨。”
止辙:。。。我已阵亡。
柯北桥默默地施展的灵力封闭了自己的嗅觉,才踏入院门。
地上已经放着七八个被炼成铜墙铁壁的药炉,还摊着七八块冒着热气的药饼。
柯北桥不得不说,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