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边的冷寂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心境平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反而是压抑的越来越烦躁,心头也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越来越膨胀的火球,随时随地就要爆炸。
“栯阳!”鱼大强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金人里头的栯阳你被他这一声突然的呼喊惊醒了过来,虽然不是他看的清他具体是什么样子,但是也能隐约感受到扑上来紧紧搂着自己的他有多么的心有余悸,
好气哦,好气这样心软的自己哦,明明就是这货闯了大祸,受苦受难的是自己,偏偏现在他一表现出害怕失落等等的负面情绪,自己就一点都不觉得怪他了,甚至心里还在埋怨那个禺离渊,有办法解决,为什么不早点找人过来?非要把他给担忧惊吓成这个样子。
不,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呢?栯阳立马又开始深刻的反省自己,可反省来反省去,在感受到抱她的人在微微颤抖的时候,无理取闹的念头却更加的强烈了。
栯阳想,自己真的是没救了。
不过大人物终究是大人物,禺离渊确实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太阳还没到天中心的时候,他就带着他的朋友到了。
听到敲门声,还沉浸在梦里余味的鱼大强先是没有注意到,后来注意了就随手一挥,把门打开,他自己屁股都没挪一下。
禺离渊带进来一个形容打扮放荡不羁的人,做游侠的打扮,一身的黑色的束袖短打,额前的碎发都快把他的眼睛给挡住了,后面还背着一个灰色的小包袱,一年不耐烦地跨过门槛,往里头先走,进了房间也不见外的坐到了桌边,就拿了凉凉的茶壶就往嘴里灌。
“我说禺兄,到底是有多大的事儿,让你这么风风火火的让人找到我就把我抬过来,这可不像你一贯的做事风格呀,上次你看这种事儿的时候,大概都已经是上百年前了吧。”
发了一通感慨的游侠发现最后只有自己在自言自语,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奇怪了,把手里的茶壶放下,回过头看着禺离渊道:“怎么滴?你的待客之道都又恢复原样了?现在连一句话都不说?那你把我找过来干什么?”
禺离渊使劲的呼气,吐气,然后坐到了桌边,定定的看着那游侠。
而那游侠的注意力终于被这个屋子给吸引走了,刚刚因为一路奔波加上太渴了,让他眼里只有桌上的茶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会儿在一看的时候就有一些震撼的感觉了。
“不是吧,禺离渊,你难道是打算金屋藏娇,可是我又不是个女的呀。”
主要床边那块儿,鱼大强昨晚睡之前,总觉得对面有人窥视,感觉不舒服,就挪了一座金屏风过来,挡在床前,一般人没事的时候进到别人的房间也不会盯着别人的床边看,所以一时间就没有注意到那两个人。
“卡”禺离渊刚拿到手里的茶杯就这么碎了,嘴里的茶水也喷了出来,然后一个劲的无声咳嗽。
那游侠这会儿总算是看出点门道来了,道:“你这是?被禁言了?啊哈哈哈哈”那游侠突然就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道,“可算是天道好轮回啊,想当年我就说你话太多,没事就戳人家的痛脚,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揍,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你没有被人揍,反而是直接被人给禁言了,说吧,到底是谁给你禁言了?我必定是要去瞻仰一下这位高人的。”
禺离渊眼睛要是能够喷火,绝对已经把他给烧死了。
那游侠笑完了之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道:“哎?能够把你给禁言的,怕是这世间也没有太多人吧?难是主城来人了?还有我对这禁言术也没什么研究啊,你找我来又有什么用呢?”
还好,禺离渊这回后面还跟了一个贴身侍卫,一看他们家主子要暴躁了,赶紧上前来对那游侠道:“少大人容禀。”
那侍卫三言两语的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少琴安那是越听脸上的神色越淡,眼神也渐渐的由散漫变得锐利,把目光放向了床边,一挥手,就像那金屏风给挪开了。
然后就看到了一只据说挥挥手就能够治住禺离渊的眼泪汪汪的蠢货,抱着一个金人,一脸希望的看着过来。
有些略辣眼睛。
原本以为是一个多强的王者,结果却是一只弱鸡。
少琴安眼神变得十分的复杂,又回头看着禺离渊,道:“你确定没有编故事哄我?就是这个小家伙给你又是下了禁言术,又是下了定身术?你没有开玩笑吧,他要是真有这么本事的话,区区的点金术还能解除不了?”
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