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途,是人是鬼都给你照得清清楚楚。这厉害的就是,在照射对方的那一刹那可以迷惑对方心智,你是知道的,交战的时候关键的那么一刹那是多么的重要,基本上也是生死一线,可比你那个兔子实用多了。”
“看不出来啊禺离渊,我还头一次觉得你如此的大方,竟然愿意把你锻造出来的东西随手送出去,嗯,以前果然是,我把你看扁了,可是我还是很好奇,你真的不是因为当年送不出去给小师妹,就一直把它闲置着,直到今天才把它想起来吧。”
禺离渊啪叽把脸给撂下来了,特别高冷道:“你如此恶意揣测他人的心意,真的符合你一个大能修士的身份?少琴安,你是这个。”
禺离渊竖起了自己的小拇指。
少琴安觑着眼睛瞟他,然后也默默地竖起了小拇指,大拇指盖着小拇指下面只露出小拇指指头一点点,成功的又让禺离渊跳脚,他自己都是飞快地闪进了铺子。
掌柜的还是那副生无可恋模样,只不过今天的生无可恋,和前天的又有一些差别,前天的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前途无望,有些绝望,可是今天的绝望,带着满满的对世界恶意的恐惧,因为,新上任的对于经营一窍不通的老板鱼大强,说要跟着学习做账房先生。
就今天一早上,他已经给人算错了三笔账,眉笔的数字还都不小,这会儿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账本咆哮道:“东家你就不是做账房先生的料,麻烦你没事儿就回去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好不好?为什么二十匹的每匹三十块晶石布料加上三十匹每匹二十块晶石的绸缎,最后收人家两千晶石?要不是那位顾客是咱们铺子的老客户,说不定人家后头就气了,再也不来了。”
鱼大强嘿,没有自己做错的觉悟,面无表情道:“二十加上三十是不是五十,三十加二十是不是五十?五十个五十是不是两千五?我看他买的量大,再给他减一点收两千,已经很良心了好吗?”
掌柜的:。。。更加的生无可恋了。
进门的少琴安和禺离渊:。。。乍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啊呸,有道理个板板,主要是他们是客户,可再也不想来这家铺子。
掌柜的好不容易捂着心口缓过气来道:“东家,可算是求你了,千万千万不要再来做账了,这金算盘老夫已经用了几十年,你要是看着喜欢你就拿去吧,算是老夫送你的了。”
鱼大强表情还是高冷的,可是眼里的光芒已经散发出来了,低头盯着柜台上的那把金算盘,不急不缓的道:“此话当真?掌柜的,你做人十分的厚道嘛,年底给你涨工钱。”
掌柜的捂着胸口,只想多活几年。
少琴安目瞪口呆的看着鱼大强揣着那把金算盘,就悠哉悠哉的往后面去了。
少琴安头也不回地,虚弱的问他身后的禺离渊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过来并不是真心想要当什么账房先生,而是就为了那把金算盘?”
禺离渊抽了抽嘴角道:“我看并不是错觉,就他这样的小市民嘴脸,忒丑。”
少琴安笑了笑道:“我却偏偏觉得他有趣极了,装模作样的时候可正经了,但是怂起来又比任何人都快,许久没有见到这样有趣的人了。”
禺离渊冷漠脸,道:“这大约就是臭味相投,人以群分。”
掌柜的三下五除二得把账本重新给规整了一番,一抬头就发现门口的两个人,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道:“二位大人,稀客稀客,欢迎光临,伙计,赶紧上茶。”
少琴安和禺离渊此时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出多余的回应,少琴安道:“去通知一下你们新东家,我们如约过来了。”
“是,是。”掌柜的赶紧又去了后院叫人。
没一会儿掌柜的就请他们进去,在后院庭院里的石桌边坐了下来。
栯阳抱着一个小包裹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后头跟着懒洋洋又得意洋洋的怀里还抱着金算盘的鱼大强。
栯阳过来把怀里的小包裹放在了桌子上,动手又给两位大佬续了茶。鱼大强一屁股坐在旁边,也不客气从他的大金戒指里面拿出来一个青花瓷的大茶碗,然后把自己特别接地气的专属青花瓷大茶碗推了过去,让栯阳你给他倒点茶喝喝。
栯阳直接把茶壶放在了他的面前。
鱼大强撇撇嘴,干脆不喝了,又把她的茶碗收回了大金戒指里。
这波操作看的对面两个人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
栯阳转头声音很低的对鱼大强道:“你可不要在去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