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很无耻地说:“我把你堵住,让你去不了厕所。”
“等一会再堵,等一会再堵。”他老婆像在挣扎。
村长似乎拍了一下老婆的屁屁,说:“你快点啊!”就听见上楼和出门的脚步声。张建中再傻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要干什么,心扑扑跳,想如果今晚自己不住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就站在那里干起来了?他又想,站在那里能不能干起来啊?又不是狗,可以四肢着地,又想即使四肢着地也不一定可以干吧?张建中一点经验也没有,现在的张建中没有,以前的张建中也没有。
响起关门声,就听见村长老婆上楼的脚步声,或许,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就觉得那么脚步声很急,一刻也不想耽误。
张建中的心又扑扑跳起来,蹑手蹑脚下了床,想轻轻推开门的时候,忙收回手对自己说,你想干什么?你竟想去偷看?人家把你抓了,看你还有没脸见人?很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村长老婆怎么长得那么年青,也是四十的人了,只像三十岁左右,也不知她嫁到这边远的山尾村后不后悔?虽然,村长没有半点怨言,并不说明她没有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没有鲜花插在牛屎上的感觉?
到底还是禁不住好奇,轻轻开了门,踮着脚尖上了二楼。
二楼有三个房间,楼梯口左边的两个房间开着门,想一定是村长三个孩子睡的,右边那关着门的房间自然是他们夫妻俩住的房间了。
突然,传来床被压得“吱吱”响的声音。
“轻点,你轻点。”村长老婆说,声音含糊,绊着细喘声。
“我能轻吗?轻得了吗?”
肉撞击肉的声音。
“顶不住了,你太用劲了。”
“我知道,你没有顶不住的。”
村长老婆不说话了。
张建中也气喘起来,整个人燃烧起来。这燃烧,才发现,昨晚被阿花踢得有多重,那地方隐隐地痛。他知道下面是什么状况了,还是不放心地摸了一下,还是庆幸地想,幸好,没有像那个割包皮的家伙,硬不起来。
“你怎么停了?”村长老婆很有些不满意地问。
村长气喘吁吁地说:“我想换一个姿势。”
“还要换什么姿势?”
“你懂的。”
“你就不能少点折腾?”
村长便“嘿嘿”笑,说:“我可不能便宜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意思,就想可劲可劲地折腾你。”
村长老婆轻叫了一声,像是受了伤,说:“不行,不行。太深了。”
“太深才爽!”
“你就管你自己爽。”
“你不爽啊?”
“一点也不爽。”
“我让你不爽,再不爽!”村长咬牙切齿。
“太厉害了,这个姿势太厉害了。”
张建中很想推开门看看,他们是什么姿势,手一挨那门,却没关严,咧开一道缝,同时也发生“吱”的一声,声音很轻微,但四周太静了,吓得张建中差点没疯狂地往下跑。
“好像有人推门。”村长老婆说。
“怎么可能呢?”
“门怎么响了?”
“没有啊!没听见啊!”
“你当然没听见,就是有人端着一杆枪顶住你的脑袋,你也不管不顾了。”
村长很猥琐地笑,说:“当然,当然。就是死,我也是当风流鬼。”
“我过去看看。”
“看什么看?我还舍得你离开吗?”
张建中猫在那里不敢动,刚刚还火烧火燎,现在像烧得通红的铁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千万!
村长老婆没有过来,被村长逮得紧紧的,正发起最猛烈的进攻。肉与肉的撞击声更响,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也此起彼落,刺激得张建中又燃烧起来,最后,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交融成尖叫。
那一刻,张建中下身好一阵刺痛。
或许,就是这一刻,被踢伤的命根子受忽冷忽热的刺激,发生了变化,变得畸形丑陋无比。
第二十五章 包围祠堂控制枪枝弹药
天没亮,一支精干的队伍已经悄悄*近山尾村。武装部长提醒李主任,山尾村的民兵可能会在后山布岗,因此,李主任派出一个三人小组试探性地向后山突出的一个山坡摸去。
他说:“那里应该会有一个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