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冠军。”
“冠军不敢说,但肯定能进前三。”副县长说,“至少,我到各个镇下棋就没人赢过我。”
张建中说:“你和李主任下过吗?”
副县长说:“下过,前两天晚上,才在他办公室下过。”
“你们实力相当吧?”
“张主任也在,你问问张主任。”
张副主任只是“嘿嘿”地笑。
镇委书记便抢过话说:“李主任应该也是县长的手下败将!”
副县长说:“没错,没错,下到后来,我赢得都不好意思再赢了,想放水让让他,他了不起也只能跟我打个平手。”
张建中只跟李主任走了几步棋,还不了解他的真正实力,但看副县长下了一盘棋,想他似乎不像他所说得那么高水平啊!
“让位,让位。”副县长示意镇长把位置让出来,“让小张同志来。今晚,你们车轮大战我一个,看谁能把我拉下马!”
张建中还没坐定,副县长就支中炮了。张建中还是对付李主任的棋路,跳了一步中象。副县长叫了起来,不准悔棋啊!本来,张建中还有点底气,被他这一叫,反而以为自己拿错棋走错子了。
第五十章 臭棋娄子
副县长并没像李主任那么手快,见是看了张建中一眼,又想了一会,才挥炮把中兵吃了。张建中支士,跳马,把副县长的炮赶了回去,又把双马盘活了,同时,也为两只车腾出了通道。副县长像李主任一样,马上意识到张建中弃中兵的目的,笑着说,有意思,有意思!小张同志有那么两手。
围观的三个人似乎看到了希望,嚷嚷着,出车,过马。张建中却不听他们的,只是挪了边炮,把副县长正要出的车牵制住了。
副县长脸色凝重起来。张建中再过车压住对方的七路马,那马不得不委屈地跳进九宫。
棋理有言,马入九宫,不死一生穷。
张建中就死压住那马,不让它出来。这一压,把副县长的呼吸也压紧了。
“怎么回事?怎么就跳到这里来了?”副县长连连后悔。
张副主任说:“过炮打马,他不敢吃你的炮。”
张建中才不那么傻,跳了一步马,准备卧糟将军。
镇委书记镇长连声说:“这步妙,卧糟将,他的老将跑都没有地方跑了。”
副县长说:“将吧!你敢将吗?”
张建中不将,扫卒七路兵长驱进下。
副县长头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张副主任说:“这么慢吞吞的太没意思了。”
镇委书记说:“你应该快刀斩乱麻,赢得才爽才够气势。”
镇长一句话不说,抓起张建中的马,就往卧糟跳,说:“这一步多干脆!”。
张副主任说:“对,对,一下子就解决战斗了。”
镇委书记说:“小张太多顾虑了,不卧糟,进车强攻也可以。”
副县长说:“你们别吵吵。你们让小张同志走。”
张副主任说:“就走这步了,卧糟将!”
“是这步吗?真是这步吗?”
“就是这一步。”
“不准悔棋。”
话音未落,副县长就回炮把马吃了。
几个人同志喊起来:“吃了他的炮。”
不吃似乎不行了,然而,这一换子,副县长的局势马上就松缓下来,也就是说,那个卧糟将,看似好棋,其实是一招损棋,像是把勒住副县长脖子上的套子解开了。
副县长松了一口气,双车一出,弄得张建中有点顾此失彼,转眼间,大好河山烟消云散,心里便想,你们这是帮我,还是帮副县长?
张副主任摇头说:“怎么会这是样呢?怎么没看到还有回头炮呢?”
镇委书记和镇长说:“兵力并没有亏,还可以重整旗鼓。”
张建中很不满地说:“你们谁都别乱动棋子,要动,你们来下。”
副县长缓了一口气,马上站到张建中这边来了,说:“是的是的。你们可以出主意嘛,但不能动棋子。”
张副主任问:“刚才那步棋是谁走的?”
镇委书记说:“是镇长走的。”
镇长说:“这不是心里急吗?想帮小张吗?没想到却帮了倒忙。”
副县长笑着说:“你们一个个棋力都不及小张,还想要帮他?我看,不帮倒忙才怪呢!”
张建中说:“就是,就是。看棋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