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大刚说的那样,它们贴在一起了,而且,还不是那种很别扭地贴在一起。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有人从葵树边经过。也是一对情侣,也看见了他们,但只是看了一眼,就像他们刚到这来时一样,急着去找一块没人打扰的地方。
陈大刚动了一下。
她夹紧双腿,说:“不准动。不要乱顶。”
他说:“我好难受。”
她说:“你以为,我就舒服啊!现在更不舒服了。”
他说:“我只是轻轻动,就在门口浅浅的地方。”
“你又来了,又要得寸进尺了。你要不听话,我就不让你这样了。”
他只好跟她亲嘴,放松她的警惕性。她还是不放心,用手挪开他,这一挪,自己心里不乐意了,又挪了回来,像他说的那样,扶着那硬硬的东东,浅浅地挖。挖一下,心跳一下,身子哆嗦一下,自己也感觉那里湿润得很不像话了。
以前,不是没有这种渴望,但从没现在这么强烈。自从允许他抚摸自己,这种渴望就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始终艰难地守住自己,只是一次比一次守得艰难。此刻,她一点不觉得这么做有多过分,她甚至想,只要他不冲进去,只要那层膜没被捅破,她就还是完整的。
这时候,张建中打电话给娜娜,接电话的却是她妈妈。
“是小张啊!明天周末回来吗?”
“回来。”
“我想,你也应该回来了。上个周末就没见你来家玩。”
“我出差去省城了。”
“是的,是的,我听娜娜说过。”
“很忙吧?”
“还可以。”
她妈妈还想说什么,副县长在一边说:“又不是找你,你话那么多干什么?”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老婆也认同这个未来女婿了。
他冲着楼上喊:“娜娜,电话。小张的电话。”
老婆说:“她不在家。”
“她什么时候出去了?”
“你洗澡的时候。”
副县长想,她可真会选时间,又想,这阵女儿似乎总往外面跑,一会儿说,回去加班,一会儿又说约了同学出去喝夜茶。今天干脆什么也不说,趁他洗澡跑出去了。
他坐了过去,伸手示意老婆把话筒给他。
“小张啊!最近在忙什么?”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帮书记弄咸水货的事告诉他,只是说,这阵跑在下面跑,了解一些情况,于是,便说圩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