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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上下抚摸能减缓疼痛。
“这样好,这样很好!”他还是像背她似地揉搓她的屁屁,手还是笨拙地想穿越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迷人的地方。
她抚摸得有点轻了,呼吸却重起来,脸贴着他的脸,闭着眼睛感受抚摸传给她的信息。以前听人说,男人的家伙各有各的不同,一百个人,一百个模样,张建中就与她见识的不同,那磨菇头大得吓人,因此,那一圈沟很深,如果,被他剌到底,想往后撤,一定会被磨菇头那圈沟儿卡住。
张建中发现自己才笨拙时,一只手移到她前面,顺着小腹伸下去,她很配合,微微移开一点空隙,且还轻轻挪开两腿。摸到那个小山丘了!且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仿佛能听见隔着那层纱摩擦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如果,不是趁汪燕喝醉,有过窥探的阅历,他以为那小山丘上就是迷人的地方,他的手也就不会再往谷底钻了。
她双腿一夹,夹住了他的手,忙又放开了,让那手活动得更自如,这会儿,自己手里的磨菇头也一阵狂跳,便不再满意还隔着那层布,直接伸进去了。
张建中叫了起来,有点像挨了刀的猪叫。
“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太痛了。”
“怎么会呢?”
她的脸感觉到他脸上沁出的冷汗。
“怎么回事?”
“都是你害的。你把它踢坏了。”
“没有啊!没有坏啊!”
踢坏了,你还挺得那么高吗?磨菇头还大得那么惊人吗?而且,每跳一跳还那么有劲吗?
“每一次都会痛。”
阿花的手停了,问:“每一次?你以前有过多少次?”
“我也记不清了,被你踢后,只要一见到你就会痛。”
“你是说,见到我就会痛,每一次见到我就会痛?”
张建中当然不敢说,有反应才痛,你这不是总对她想入非非吗?
“我还以为,你跟女孩子做就会痛。”阿花真想咬一口他的耳朵,还以为,你张建中变成花/心大少跟女孩子那个了,而且次数多得记都不清了。
“我怎么会呢?我还没有过。”
“我会不知道吗?你张建中是什么人,我阿花不清楚吗?你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还喜欢我。”
张建中没有说话。
“现在还痛吗?”
“还痛,只是痛得那么厉害了。”
“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不仅痛,还完全变了样。”
“变成什么样了?”不会是那个大磨菇头也是被她踢出来的吧?“我看看。”
她越睁开眼从他肩上看下去。他想阻止她,但没能阻止,她那抚摸着他的手,一推,内裤一滑,那家伙就弹了出来,阿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抚摸时,并不知道它有那么丑陋。
张建中可算是白脸小生,就算在边陲镇怎么晒,也是后天的,那家伙藏在这么一个不见光的角落里,竟比炭还黑,大大的磨菇头乌亮乌亮,而且,而且,那磨菇头一点也不平坦,像有无数条弯曲弯曲的沟壑。
“你这是天生的吧?”
“不是,以前不是。”
“我被踢了才变成这样的。”
张建中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这颜色也是被踢了才变黑的?”
“都是,都是。”
“不会这长这大也是踢的吧?”
张建中的脸红了起来:“总之,就是被你踢坏了。”
否则,他会很骄傲,小便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躲躲藏藏。
“我帮你,帮你治好它。”
她想起那个割包皮的故事,敲软了还能治好呢?翘得那么高还会治不好?而且,这么畸形的家伙,一定会让你得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除了它的高大,他的强劲。
阿花移过来,与他面对面站着,把早湿润得不像话的地方贴紧它。她感觉到他的哆嗦,看到了他脸上呈现的痛苦。
她问:“又痛了吗?又痛了吗?”
他竟痛得蹲了下去。
她抱住他的脑袋,叫他坚持一下,她说,她做的孽她一定要还,她把他害成这样,她一定治好他。她说,以前,她一点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早就像那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