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张建中便想,自己是不是也与教授一样的状况?远看娜娜清清楚楚,近看娜娜却看不清。
在边陲镇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与她会有发展,回到县城,她明明去跟陈大刚苟合,自己还以为她是去跟陈大刚提出分手。
这么想着,钱主任就端着酒杯跟他喝酒,说非常感谢张党委对他工作的支持。张建中说,还没上菜呢,上了菜再喝吧。钱主任说,这上与不与还不是一样吗?我们把这酒喝了再说,我们高兴了再说。这天,张建中受的刺激太大了,思路有点飘渺,刚才想着娜娜这边的事,这会儿却跳到阿花那边去了。
“是啊是啊!你上了阿花与没上阿花还不是一样?上了她也不会缠你,没上她也不会缠你,倒不如大家高兴再说。如果,陈大刚不说跟娜娜什么了,你会知道吗?如果,阿花不说跟你什么了,谁又会知道?阿花是结婚嫁了人的女人,她怎么也不会像陈大刚那样到处张扬!
这么想,就很后悔昨晚自己太傻了。
钱主任把杯里的酒喝了,亮出杯底给他看。
他突然想到汪燕也曾亮出底杯给他看的。他想自己真有点不像男人,接二连三的机会都没抓住,总想着洁身自爱,总想着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那个称之为老婆的女人,但那个女人会不会把第一次留给你呢?
又有人拿着酒杯跟他碰怀,他不再说什么了,头一仰,把杯里的酒喝了。
好多人便鼓掌,说:“张党委够爽快。”
张建中便也表现得爽快了,把酒杯倒满,先说,我敬一杯教授。教授忙起来,双手捧着茶杯说,下午还要上课,我就以茶代酒吧?张建中问:“你不会滴酒不沾吧?”
教授说:“偶尔也喝一点。”
张建中说:“既然你不是滴酒不沾,喝了这一杯,也不会连下午听课也上不了,所以,你一定要喝。”
教授踌躇了好一阵,还是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不久张党委的酒。”
张建中“哈哈”一笑,说:“下次,你要想跟张党委喝酒,已经是很难的事了。”
校长笑着说:“难道张党委要高升?”
张建中说:“高升,肯定要高升。”
校长忙举起杯说:“恭喜了,恭喜了。”
说着跟张建中碰杯,两人都把酒喝了,放下酒杯,他问:“知道要高升到哪个部门吗?”
张建中说:“高升到想要我的部门。”
校长心领神会地说:“明白,明白,保密保密。”
张建中心里却想,你明白个屁,我张建中高升与官场一点事也没有,在官场,喝了这场酒,或许就要低就了。你不能当副县长的女婿,没了后台背景,书记还会把你当自己人吗?镇长还会不欺压到你头上吗?
他说的高升,是另一个领域,是从一个小男人高升到一个大男人。他记得很清楚,汪燕问他还是不是处男,说他是小男人时,目光就像看一个小弟弟。他不能再让女人看他是小弟弟,他要让自己懂得女人,不仅仅是看过女人的屁屁,不仅是摸过那个不停地冒泉水的地方,他还要把那个泉眼塞住,塞得密密实实。
张建中再不敢站起来了,因为他想到一腿站在地上,一腿抬起来,摸索着把他的大磨菇头移到她的泉眼边。
妈的,今天一定要把她干了。
他坐在那里举起杯说:“干!干爽了!”
在坐各位哪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只是举起杯,咐和着说:“干,干爽了!”
校长说:“张党委真是性情中人。”
张建中不知他这话是包是贬?貌似很多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己是性情中人,说自己无拘无束,在人家流露出人性的本能,但是,在官场,领导们非常不喜欢性情中人,你无拘无束还要不要领导?你流露出本能有没有考虑到领导的感受?领导更喜欢唯唯诺诺的下属。
党校的人一个个轮着跟张建中碰杯,一人一杯,张建中也不怕,他再回一个人杯,只是喝了二十几杯。这点酒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一个回合之后,张建中还清醒地说:“不喝了,我再不能喝了,教授说下午果讲课,我也下午也要好好听课。上午的课已经捺下了。”
钱主任想起了上午捺课的原因,说:“上午,那个陈大刚太没素质了。”
在座各位多少知道上午的事,也知道某些细节,便说:“就是,就是。”
钱主任说:“我们张党委还怕人喜欢吗?别说可以在边陲镇可劲地找,就是在红旗县也可以看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