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行动,那东东兴奋得跳跃了无数次,她还只是抚摸,还是用大拇指盘旋。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阿花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就紧紧地抱住他,用小腹紧紧地贴着那硬东东。
“讨厌,你好讨厌,张建中,你知道吗?你好讨厌!”
张建中把后面的手移到前面来,你不行动,我要行动了。突然,阿花抓住他前移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里。”
“我要。”
“不行。”
“昨晚行的。”
“昨晚是昨晚,今天不行了!”
张建中看着她,彼此很近地对视。她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只满足摸来摸去吗?我早就想了,看见你洗澡就想了。都是你害的,你昨晚跑什么?你昨晚跑了今天还来干什么?今天你就不该来,今天你来有什么用?张建中越听越糊涂,你情我愿为什么不行?你想我也想,一起努力还有什么不行的?他的手又动了动,她还是紧紧抓住不放。
“那里脏,知道吗?那里很脏。”
“叫你洗怎么不洗?”
“不是洗不洗的事。你不明白吗?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阿花突然笑起来:“你好傻!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
张建中明白了,“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来了?”
“今天一早来的。”
“不管,我不管。”张建中很耍赖。
“你不怕死啊!”
“不怕,我不怕。”
阿花告诉他,这几天是不能乱来的,告诉他有一种风流病叫“撞红”,就是女人那个来了不避忌,做事的时候刚好撞上出血。这一撞很毒的,男人当场就会失去知觉。她说,你知道,以前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梳髻吗?就是方便在髻上插一根银针,如果,遇到这种事,就用那银针剌男人的锥骨,否则,延误了时间,男人就没命了。
张建中不知这说法有没科学依据,本来这方面的事就知道得不多,阿花又说得挺恐怖的,就很沮丧。
阿花问:“很想吗?”
张建中反问她:“你不想吗?”
“我想也没用。”
“我想就有用了?”
“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们去沙发那边。”
阿花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那两坨肉很弹性地左摇右晃,被刚才那个传话吓得软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