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看了一眼阿娇那边,很平静。
“是不是应该行动了?”心腹问,也想催阿欢尽快进入角色。镇长不让他带人去抓书记的奸,很让他不高兴,担心阿欢把办砸了,担心阿欢抢了头功。
“你可得小心点。”他对阿欢说。
“先不急。”镇长说,“你先摸进书记办公室探探路,熟悉了环境,再叫那两个人到办公室等着,阿娇有动静,我再通知你们。”
把路探好,至少知道那把钥匙能不能开书记的门?他还担心找的那两个人太早知道了行动,今天又没动静,你怎么就能保证他们不把事情说出去?
阿欢说:“没问题,钥匙没问题。不过,不用钥匙也能进书记的办公室。”
他不仅试过那把钥匙,还以防万一,下班前,没关严书记办公室靠里面的那扇窗,推开那扇窗就能跳进去。
张建中那边也关灯了。他下了楼并没回自己宿舍,而是向镇府大院的门口走去。
“他去哪?”镇长问。
“这不重要吧?只要他不回来打扰书记。”
“还是弄清楚好。”
心腹走到镇长办公室另一侧,撩起窗帘向镇府大院门口张望,却见派出所的警车亮着灯停在不远处。张建中急急地上了车,那车便开走了。
“他这是干什么?这么晚了,还要车去哪?”镇长一刻也没疏忽对阿娇那边的观察,“你来盯着,我打电话问问所长。”
所长也是他的人,如果,不是担心暴露自己,暗中*纵,他早就叫所长来办捉奸这事了,他可是专业的擒拿手。
所长告诉他,张党委要车回县城,明天一早开会。镇长更放心了,他这一走,书记还不把那贱货招去?现在就看阿欢那边怎么样了?别在那边出意外了。
他突然有点担心阿欢成不了事,这家伙,做的风格你不是不知道,布置事情要他去干,总稀稀拉拉,总干一半丢一半,今天别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
“你还是去跟跟这事吧!”镇长对心腹说,“不过,你技巧一点,他们冲进书记宿舍的时候,你不要出面,你再退出去。”
“明白。”心腹当过几年兵,关键的时候回答问题干脆清晰,做事也干净利落。
这会儿,阿欢也把他物色的两个人叫到了办公室。如果,张建中不离开,他集中他们还有些麻烦呢!两个都是年青人,都住在宿舍,有一人长得牛高马大,叫大件松,曾想跟阿娇处朋友被拒绝,一听说要给点颜色阿娇瞧瞧,心里就一万个愿意,攥着拳头说,太好了!另一个叫永强,曾被书记批评过,而且,还被书记撤了副主任职务,成天发牢骚骂书记。
当然,行动之前,阿欢并没告诉他们要去干些什么事。
在办公室里喝茶吸烟。
阿欢说:“今天想请你们吃宵夜。”
大件松说:“不是吧?你阿欢平时那么小气,今天发什么神经请我们吃宵夜。”
永强不说话,只是阴阴地看了阿欢一眼。
阿欢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会是那种人吧?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大件松突然想起什么,问:“你不是说,要教训那个臭×吗?怎么不见你行动?”
阿欢忙给他丢眼色,说:“随便说说的。”
没到最后时刻,可不能露半点风声。
果然,永强问:“你们要教训谁?”
这黑灯瞎火的,阿欢把他叫到办公室,又说要请吃宵夜,他就有些疑惑,这家伙一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还会是谁?还不是那个阿娇,我一看见她就一把火,走路屁股扭过来扭过去,真想一脚踢过去。”大件松说。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成爱就成恨,喜欢得时候,看见什么都好,一整夜一整夜想得睡不着,一旦恨起来,什么都看不顺眼,手脚痒痒的,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你不会是要我们来对付阿娇吧?”永强问。
“不是,我怎么可能干那么无聊的事,就是请你们吃宵夜。”
大件松说:“那还坐在这里干什么?现在就去啊!”
“现在不是还早吗?”
永强本来就很不愿来,又见大件松这么粗俗的人也在,还嚷嚷着对付阿娇什么的,就说:“我晚上不吃宵夜,要去你们去吧!我回去了。”
阿欢问:“这点面子都不给?”
大件松“嘿嘿”笑,说:“我是给足你面子的。有得吃,有得喝,你什么时候叫我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