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就行!”
没有商量的余地。但张建中已经想好到了对付的办法,不留用倒把明?用谁呢?新换一个人,进了省城连那几个酒店都找不到。
“你就不能带几天吗?”
“明后两天,县里有人下来检查工作,我不陪他们不行。”
其实,话一出口,高书记也觉得张建中离开不行,便说:“叫永强带带。”
新换的人是某一位镇领导的亲戚,倒肯做事任劳任怨,但上车还没出边陲镇的地界,就晕车晕得找不着北,回来就说什么也不干了。
这还不是干不干的问题,这趟还跑亏了,鱼在铁箱里撞是头损身烂,降价几乎白送给酒店人家也不要。虾啊蟹啊不死也奄奄一息,人家说,好在老客户的在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发生类似现象,影响他们的生意,就按合同规定,罚款要边陲镇总公司赔偿损失。
“别跟我玩诡计。”张建中和永强向他汇报情况,说这一趟亏了近一万元,跑两趟也赚不到这个数,高书记便明察秋毫。
“玩什么诡计?”
“我不要留用倒把明,你就跟我玩一把非他不可。”
“这事看来还真的非他不可。开始,他对我说跑海鲜要有技巧,不然跑多少亏多少。我听了还将信将疑,现在,相信了。”
“我就不相信有那么大的能耐。”
高书记始终认定,张建中不安好心,妈的,等我找到你的证据,把你也撸了。
张建中还信心满满,说:“是不是再让他跑一趟?因为,这批货没送到,省城那边B我们明天要送一批货。”
“你看着办吧!”
还没找到证据前,先让你得意两天,此刻,高书记也不想断了这条路,失去这一赚钱的项目。
外甥女告诉他,跑海鲜第一个月就赚了近五万。这几乎是边陲镇每月财政收入的一半。如果不跑,高书记能不心痛吗?
然而,问了许多人看法不一,但都认同跑海鲜确实有某种不为人知的技巧,当年,倒把明跑海鲜,虽然数量没现在这么大,但赚钱不少,有人眼红眼绿,才把他关进监狱的。
镇长说:“这事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他收了张建中的红包,觉得长此下去没什么不好,真要出什么事,有张建中顶着,又不要自己承担责任。
张建中再来问高书记:“下次还跑不跑?安排谁去跑?”高书记只得退步,说:“只要别搞得那么多议论,你安排谁跑就谁跑!”
高书记心里却说,你别得意,你只是我手中的工具,让倒把明干下去并不是我败给你。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我!我只是让你更好地为我赚钱。
临走前,他要张建中调一万上来。
张建中心领神会,立即要外甥女提取现金交给高书记。
(今天第三章到,请砸花啊!)
220 充其量只能算是太监
张建中当然清楚,控制不了钱,干得再好,赚得再多,也与自己无关,下一步,他要建立海水养殖基地,那是很花一笔投入的。因此,跑海鲜的钱并没有完全上去。比如,每次途中损耗,可大可小,多报一点,那钱就转入总公司的帐外帐了。比如,新增加的那部分瞒着外甥女,那次说是跑亏了,但没亏得那么多,趁机又从正帐里掏了一笔。
不过,这盘帐外帐,并不是他一个人掌握,永强和倒把明都清清楚楚。
他说,我不是为个人。
他说,我只想手里有钱更有话语权!
至少,他认为,这次高书记屈服于他,就是因为手里有了话语权。
这两个月,高书记调了几笔钱,他才懒得不过问去处,肯定又是浑水摸鱼,派发一些给其他人,自己留了一部分。你高书记留进了自己的口袋,我张建中却是为边陲镇的发展,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不言而喻,如果,真出状况,我张建中不怕查,查出来也只是挪用而已,但海水养殖基地办起来了,组织上总会考虑我挪用的机动。
这些事放在今天是不允许的,是会严办的,因为,经济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许多事情都要规范,然而,在经济起步时期,摸着石头过河,许多事更看违规的动机,动机是好的,钱又没进自己的口袋,组织上还是会宽恕的,甚至认为,这才是解放思想。
那时候,太需要解放思想了。
外甥女曾问张建中上调的那几笔钱该怎么入帐?张建中说,你该怎么入就怎么入,这是你的事!你不是会计吗?外甥女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