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还会告我吗?她又想,就算*你,你应该也不知道吧?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男人是可以擦洗干净的。这么想,她便有点担心,这家伙醉成这样,还行吗?那东东还能有反应吗?
如果像条死蛇,你汪燕可就白费劲了。
她推了他一把,还是不放心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张建中还是像一个大沙包,任她推,自己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她壮了壮胆挪了过去,先是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双眼紧瞪着他的脸,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脸上还是很平静,那手就慢慢移上来,抚摸到被酒弄湿的地方,心便扑扑跳起来,跳得很强烈,像是要从口腔蹦出来似的,头便一阵晕厥。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虽然没到醉的程度,却也到了醉与不醉的边缘。因此,心跳的速度比平时要快许多,脑袋也时不时出现一种迷糊的晕厥。他是侧身躺着的,推了他一把,人就平躺了,手就放在那个地方。
男人的裤子还是有些麻烦的,那个拉裤的地方很厚,隔着那么厚的地方根本感觉不到有没有触摸到那东东,当然,那东东还很乖的时候。
她想,是不是应该把他扶到床上?就算,就算他醉得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也不可能就让他这么躺在地上。当然,她非常非常不愿意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说,那东东是不受控制的吗?那东东不听话的时候,它的主人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吗?这会儿,它应该也不会受他控制才是。
汪燕想把他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他醉得像滩泥,双腿一点力也没有,你只能扶起他上半身,双腿却动也不动。她更没有力气把他抱起来。
又是一阵很强烈的心跳,头又一阵晕厥。
终于,她自己也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醒醒行不行?”她推了他两把,“醉得像头猪一样。”
他应了一声,她又推了他两把,他动了一下,像是要坐起来,但又倒了下去。汪燕告诫自己,别再推他,别把他推醒了。他要醒了,你未必能把他怎么样?
她的心扑通扑通很有节奏地跳,她问自己,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太贱啊?有女人干这种事的吗?就算他是小男人又怎么了?小男人很值钱啊?街上大把大把呢!你怎么不跑到街上找一个回来?
这么说着,手却不听话,又放到了那个被酒弄湿的地方。这次,是摸索那个小小的链扣儿,一点点地往下拉,双眼还是很紧张地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