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还在继续。
汪燕调整位置准备往下坐,因为再不想让下面难受,因为他总“阿花阿花”呼唤,他一定把你当成阿花了,一定以为,是阿花在跟他玩这场游戏。
她想,他们一定玩过这种游戏。那次,阿花不让他碰下面,一定也用嘴了,否则,他怎么总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男人?
汪燕觉得他是小男人,毕竟,他没跟女人真刀实枪干过,毕竟,那东东没有进入它最应该进入的地方。
她坐了下去,小内内已经不在身上了,流着口水似的细缝儿直接压住那东东,那东东即使不屈服也趴下了,不是没调准位置,而是还想再多点感觉这个小男人。一旦把他叼了,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上下移动,感觉那东东很坚硬地摩擦,一阵酸酸痒痒,弄得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了。她趴在他身上,很近地对着他说,再叫你那个青梅竹马啊!你那个青梅竹马有这么跟你玩吗?
他没有叫,他觉得一个很重的物体压在身上,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不会阿花坐在他身上吧?应该是要用那对汽球一样膨胀的肉团夹紧他那东东吧?
“用劲啊,用劲啊!”他叫不出声。
本来,喝了酒呼吸就急促,再被这么压说话也困难了。
汪燕撩起很松宽的睡裙,让自己能看见那下面,看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移动时,那东东是什么状况,她并没有完全压住它,只是压住后半截,一上一下,就见那磨菇头一会儿只有那么一点点,一会儿又很可怕地探出整个头来。他们的小腹都很白,两个很白的小腹夹着一个黑得发亮的东东,反差特别大,刺激得汪燕一阵阵哆嗦。
他也很受刺激了,只见磨菇头顶那个眼儿冒出一滴晶莹的水珠儿。
她当然知道那不是水珠。
于是,她不想再玩下去了,担心这个小男人就这么爆炸了。她抬高屁屁,让那东东不被压迫地旗杆般竖起来,一手扶着它,先是在那细缝口画圈圈,其实,不用那么折腾,她也湿润得不能再湿润了,但是,她还是要那么弄。她还是撩着那松宽的睡裙,让自己清清楚楚看着傻傻的磨菇头,一会儿钻进细缝里,一会儿又钻出来。
她对它说:“你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吧?女人的滋味好不好?”
那东东似乎听懂似的,很有劲地跳了跳。
“别急啊!你别急啊!还怕不让你进去吗?你就是不想进去,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也要让你钻到底。”
磨菇头又钻了出来,带出了一汪小溪水。
“受不了了,结束它,结束这个小男人!”
汪燕很有劲地坐了下去。
267 海纳百川
汪燕很清楚张建中的尺码,然而,她并不是太担心,那细缝儿是有弹性的,不可能容不下,那里面是有深度的,不可能吞不了,最多就是有一种胀满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好吗?要的就是这种胀满啊!
在月亮湾感觉到他的尺码,就渴望他把自己胀得满满了。因此,调好位置,让那个乌黑发亮的磨菇头探进去,她便不无顾忌地坐了下去,等待着他给予她一种长驱直入的快感,给予她一种饱满的充实。她已经空虚得太久,刚才又捣了那么长时间,里面好痒好酸!
然而,她想错了,表面那层是能够吞噬那磨菇头的,但再往深处,就被卡住了,因为坐得用劲,感觉那东东像一把钝器戳进去,一阵钻心的痛,忙收住劲。如果,不是太过粗壮,是收不住劲可以硬挤进去的,但就是硬挤也挤不进去,所以才能收住劲。于是,就见那丑陋的家伙像弹簧似的很强劲地弹了出来。
“有没搞错,怎么可能这样?”汪燕太不服气了。
虽然不算海纳百川,但也不会那么差劲吧!湿润是没问题了,那个磨菇头也被小溪水染得湿滑得发亮,怎么可能卡在半道上?但的的确确卡住了,那里还有隐隐的痛呢!
这个小男人是不是太狠了?是不是还要让她再感受一回被撕裂的疼痛?她倒是愿意,倒是愿意他来撕裂她,然而,他醉成这样,怎么可能呢!只有你自己撕裂自己了。
她重振旗鼓,却有点心怯。
此时,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此时,就是要她去死,也要把这事做了。这个小男人太可气了,把人家折腾得心慌慌却又闯不进来。
“你就不能进来吗?就不能乖乖地进来吗?”她又扶着磨菇头在那细缝儿钻来钻去,“听话啊!乖啊!别弄痛姐啊!”
汪燕很清楚,不痛是不行了,再痛也要忍着,再痛也要把它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