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跟他说。”
“你听妈的。”
敏敏可怜惜惜地看着郝书记,说:“如果,如果,小张介意,知道我是这么个状况,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小张又不是不知道。小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他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那次在边陲镇,他都看见了。你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你奔向救护车的时候急成什么样?如果,他介意,还会来我们家吗?还会叫你学太极吗?”
敏敏的心情好了许多,说:“我真没用,这一点点事都做不到。”
“明天,我叫他来看你,就说你不舒服,听妈的,暂时还别告诉他。”
敏敏点点头,郝书记便扶她躺下去。
一见老婆从房间出来,李主任便说:“是谈小张的事吧?”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早叫你别闹这一出,你偏不听。”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解决的怎么办?”
说着,郝书记坐在电话边的椅子上,拿起话筒拨打边陲镇党政办的电话,下了班,党政办也有人值班。刚好是老主任接的电话,告诉郝书记,这几天张建中请假去了省城。
“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老主任说:“没有。”
“我有急事。”
老主任很尽职,打电话问水浸村的倒把明,他哪知道张建中去省城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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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经常流鼻血吗
张建中告诫自己别喝醉,汪燕又不想他醉彻底,离开餐桌,两人都东倒西歪,半醉半醒。张建中有点失望,想她够精的,酒量又那么大,喝醉她根本不可能。汪燕却喜滋滋地想,这才有效果。
等电梯的时候,汪燕一手搭在他肩上,胸脯一起一伏,每一次起伏都触碰到他身上,丹田便有一团火燃烧起来。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里面有人出来,张建中忙往边上闪,汪燕躲闪不及,碰在一起,那很挺的胸,便被结结实实地挤了一下。她故意叫了一声,张建中的脸涨红起来。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汪燕先进了电梯。
“你还来不来?”
张建中问:“是上还是下?”
“下吧!”
“我上。”
汪燕出来拉了他一把,电梯门关了一半,碰到他们,又自动打开。
“我下去干什么?”
说着,他感觉电梯是在上行。
汪燕没看他,按了一下他订的房间楼层,显然,她是知道电梯向上的。电梯门又开了,有人进来,且一下子把电梯塞满了,两人被挤在角落里。汪燕像是怕有咸猪手似的,面对着他,贴得很近。他心里想,你就不怕我对你咸猪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人进来,她贴得更近了,两人几乎拥抱在一起,又感觉到她软软的胸。她一条腿刚好插在他当中,蠕动着,刺激得有点不安份的东东,抖了抖。她想,好有力!又蠕动了一下,知道那东东几乎进入状态了。没敢看她,只是看着电梯门上方那盏移着电梯上移,显示楼层的灯。
省城的楼宇盖得也太高了!有人出去了,电梯松动了许多,她也没理由再贴得那么紧。
“到了。”他推了一下汪燕的肩,她回头看一眼,他已三步并着两步跨出去了,那么快步离开是担心有人低头看见他的难堪。虽然,迈开左腿的时候,碰得那东东难受。
出了电梯,还是大步向房间走去,汪燕哪知道他的用意,在后面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他也怕你汪燕看见啊!
汪燕一串小步追上来,他正好开了门,她却先闪了进去。张建中正不知她怎么走得比自己还快,就见她推门进了卫生间。
坐厕“乒乒”响。
“你没事吧?”她没答他,便想她是不是跑到卫生间里呕吐?回手关上外面的门,也跟了进去,却见她坐在坐厕上,响起一阵很响亮的水流声。张建中想退已经迟了,便定定地站在那里。她也看着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弄愣了。她那旗袍提到腰间,下身几乎*,只有那小内内绳儿似的横在两腿上。如果不是坐着,张建中可就一览无余了。他心抬起头,不是不想看得仔细些,而是感觉有什么从鼻孔里流出来,但还是迟了,只见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