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乡。
一个梦也没有,醒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太阳都晒进巷子里了。有十点,也有九点了。他爬起床,直怪老妈子怎么不叫醒他?
老妈子说:“你又没说。”
以前,一到上班钟点,老妈子总会催他起床,自从,调到边陲镇,张建中回到家,多是休周末,因此,事先不说,她也不打扰他,由他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一上班,郝书记就到各股室巡察。这是她的习惯,看看谁上班迟到,虽然未必批评谁,却记在心里。她认为,一个经常迟到早退的人没有责任心,是不能委于重任的。
因为从其他单位抽调一些人来搞庆典,特意清理了两个杂物室,郝书记也随便过来看了看,除了了解哪些人责任心差,也了解哪个单位不够重视这项工作。说是从其他单位抽调人,但也有不乐意的,表面应付你,也派人来走过场,但原来单位的工作还兼顾着。这些人宁愿得罪你文化局,也回单位上班。
“这位置是谁的?”郝书记问一张空着的办公桌。
有人说:“边陲镇张副书记的。”
郝书记嘴唇小哆嗦了一下,目光跳过去,看着另一张空桌问:“哪张呢!”
有人又说:“是公安局的一位警察。”
“他回来,叫他去一下我办公室。”
虽然,那人是文艺组的,不属他直接指挥,但她是文化局的党组书记,凡抽调到文化局的人,她都有权过问。何况,这人是副县长的女婿陈大刚。
陈大刚进门的时候,根本没把郝书记放在眼里,大咧咧地问:“你找我有事?”说着,就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掏出烟,抽出一根,在烟盒上磕了几磕,叼在嘴上。
郝书记见他这般不尊重,心里有来气,说:“我这里不准抽烟。”
但陈大刚的烟已经点着了。
350 像狗跑到我面前摇尾巴
郝书记非常严厉地说:“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陈大刚根本不当回事,又吸了一口,且还挑衅似的吹出一团浓浓的烟雾。
“请你出去!”
“你什么意思?你请我来,我来